最小的儿子弘曕在四爷驾崩之时,才四岁,更是因喜好积聚钱财,行为放纵不检,还被乾隆过继给果亲王为子。
乾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生都在坑爹,刚登基,就将四爷呕心沥血一辈子的新政推翻。
凡是雍正反对的,乾隆这个好大儿一定得唱反调。
还暗戳戳将四爷赦免的谣传雍正弑父逼母、诛戮兄弟的逆党给处死,彻底做实民间流传的关于雍正弑父、逼母、诛戮兄弟等罪状。
也让四爷在历史上留下恶名,被后世唾骂消遣。
此时他又在戳她脸颊,吕云黛张嘴想咬住他,却想起今日他生辰,于是收起牙齿,仰头吻上去。
她吻他,并不代表喜欢他,毕竟狼不可能爱上羊,人
不可能爱上菜刀,她不可能爱上能让她死的毒药。
直吻得意乱情迷,他最先克制的松开唇。
吕云黛在他心口乱挠:“爷属马,为何人要属十二生肖呢?让奴才猜猜,十二生肖啊,一定是为证明所有人都是畜牲。”
“....”胤禛捂住她尖牙利齿的嘴,总觉得她在拐着弯骂他。
他郁闷捻起一块糕点,正准备浅尝,却见她含情脉脉注视她,眼神温柔得让他忍不住心醉神迷。
随着她缓缓朝他靠近,胤禛盯着她满是笑意的眼眸出神,他盯着她微张的唇瓣,喉结极速滚动。
倏地,她拐个弯咬住他指尖的糕点。
“....”那一瞬的心境跌宕起伏,方才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他没忍住将还在嬉笑的女人压入怀中,低头吻住她带笑的唇瓣。
他想要之物,若得不到,定也要不择手段夺取,对于她,他势在必得。
清甜松软的豌豆黄与她的唇齿纠缠,他才知豌豆黄是这般于心间百转千回的甜。
心微动,他闭眼沉醉其间。
随着子时来临,吕云黛给四爷的真心一日体验也到期了。
她推开四爷,起身去梳洗沐浴。
身后的男人依旧如影随形,她都有些发怵,他若不上朝,悠闲之时竟是这般黏人。
真希望他明日就能离开宗人府,早些去上朝,最好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他才好。
此时柴玉来报,说太子爷前来探视。
胤禛仔细嘱咐陈嬷嬷去耳房伺候她,免得她再摔倒,这才去迎接太子驾临。
太子与四弟寒暄几句,忽而瞧见一月貌花容的绝代佳人袅袅婷婷从廊下走过。
那日在养心殿内,四弟为那姿容绝艳的奴才求饶,他好奇素来沉稳的四弟为何会为个奴婢求饶,一抬眸,就撞见一张绝美容颜,瞬时屏住呼吸。
难怪四弟英雄难过美人关,若陈圆圆是这般倾国倾城姿容,也不怪吴三桂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四弟,孤竟不知你身边何时有如此尤物,你啊,也有栽在女人裙下之时。”
太子陶侃,目光却悄悄追逐那道风姿绰约的倩影。
胤禛垂眸,藏在箭袖下的手掌攥成拳,却依旧面色如常:“二哥说笑了,只不过是勉强有姿色的粗鄙奴才。若非看在她腹中的孩子,打死又何妨。”
“你啊,还真是暴殄天物,不知怜香惜玉。”太子随口道。
兄弟二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太子将准备好的生辰礼物赐给四弟,拔步离开之时,目光落于正在雪中折梅的窈窕炽艳身影,眸色渐深。
此时吕云黛正踮起脚尖折梅,想着一会插在梅瓶里装饰桌案。
冷梅幽香,她随手捻一枝梅,簪于鬓角。
一转头,却瞧见四爷板着脸,也不知是招惹他了。
“啊呀..爷怎么鬼鬼祟祟站在人身后,吓着了。”吕云黛扶着肚子。
“冷..”她把冰冷的手掌探入四爷箭袖中,抓住他温热的大掌。
“爷给揉揉。”
胤禛反手将她冰冷的柔荑握在掌心摩挲。
“把面具戴上。”
“怎地忽然要戴了?”吕云黛纳闷,她在宗人府内与四爷二人独处都用真容,不知他为何又让她戴面具。
“貌丑。”
“哼!”还是头一回被人骂貌丑,吕云黛甩开的手,气哼哼转身离开。
腰肢一紧,四爷从身后抱紧她,微凉的吻不断落在她腮边耳后。
“气性愈发大,逗你的。”胤禛莞尔。
“太子对你起了心思,防着点。”胤禛耐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