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去吧。”苏培盛一个眼神,守在廊下和门外的暗卫闪身离开。
吕云黛推门而入,转身关好门窗,施施然走到四爷身侧。
此时他正伏案在批阅毓庆宫与养心殿安排的奏疏。
“主子..”吕云黛欲言又止。
“嗯?”胤禛并未停笔抬头看她。
“主子...”吕云黛紧张咬唇,她深知凡事都有代价,尤其是从四爷那得到一件东西,就必须付出相对等的代价。
“何事?”
四爷的声音比从前清冷,她忽而很怀念在宗人府内的相伴岁月,他说话都温柔至极。
“奴才有事相求。”吕云黛鼓足勇气。
胤禛顿笔一瞬,继续疾书,心中却涌出无尽欢喜,果然如他所料,她的确在欲擒故纵,她终于还是沉不住气,前来求他。
他压下喜悦,依旧不愿抬头看她一眼。
“暗六,凡事都需付出代价,你的代价是什么?”
“是..我自己..”吕云黛鼓足勇气抓住四爷的湖笔,顺势坐在他怀中,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献吻。
“滚!爷不稀罕!”
胤禛话音未落,却没被她游走的柔荑撩拨的浑身绷紧,没出息的拥她入怀。
“嗯...”
拥紧她那一瞬,他甚至忍不住畅意的低声喟叹。
吕云黛没想到四爷如此轻易被撩拨得动欲,她都还没使出手段来,他就已然失控了。
晃神间,她身上一凉,羞得赶忙贴近他坚实的胸膛。
没想到他才素几日,就如此急迫。
“暗六..伺候到爷满意,就如你所愿。”
他的逼近惩罚意味十足,咬着她的耳珠,攀上她的身子。
软榻上的枕头与手札不断被撞落在地。
迷。乱之时,吕云黛愕然发现他似乎哪儿不一样了,此时他再次。颤。栗。着吻住她的唇。
她终于意识到哪儿不对劲,他不再拘着他自己,每回都宣泄在内。
吕云黛担惊受怕一整晚,待四爷起身去沐浴之时,她焦急取出避子药服下。
若不服避子药,以他的狠劲儿,她怀不上才奇怪。
她惴惴不安,忍不住又取出一颗避子药服下,这才勉强安心。
此时她裹着薄矜来到耳房内,乖巧伺候四爷沐浴更衣。
待伺候他穿戴整齐之后,吕云黛谨小慎微,扶着酸软的腰,凑到他面前:“爷,您昨夜可还满意?”
从前在床笫之欢上,她因面皮薄,羞耻的不肯依他的那些事儿,昨晚都乖巧奉承着他,伺候得他丢了好几回。
她就不信下血本还不能让他满意。
胤禛扬唇,语气依旧冷冽:“差劲。”
“你!!”吕云黛欲哭无泪,难受的快碎了。
“昨晚贴着奴才温言软语叫卿卿的男子若非是张三李四?爷明明很满意,呜呜呜!爷不能如此戏耍奴才!”
吕云黛撒泼的抱住四爷的脖子嗔怪。
“不与你胡搅蛮缠,爷要去礼部吃厨子做的佳肴。”
“咿?那厨子不是去岁末就告老还乡了?”吕云黛仰头气哼哼咬一口他的下巴。
“啰嗦。”胤禛敛眉忍笑,由着她挂在他身上,拔步走出卧房。
房门被打开,吕云黛赶忙从四爷怀里跃下。
“不必准备早膳,爷要去礼部用早膳,礼部厨子做的芝麻牛舌饼属实不错。”胤禛神清气爽,负手离开。
“哎呦,主
子,奴才今晨当班呢,奴才伺候您去礼部,您今儿怎地没去上朝?“吕云黛追着四爷的步伐小跑。
“万岁爷这几日都在为太后娘娘侍疾,辍朝三日。”苏培盛跟在六子身后,眉眼染着久违的笑意。
血滴子影一站在苏公公身后,心内五味杂陈,影六压根无法取代暗六在四阿哥心中地位。
小六子该如何名正言顺出现在众人视线?
她并未与四阿哥随行,而是折返回去保护小阿哥。
自从小主子降生之后,每日务必都需一名血滴子暗中保护。
暗六对小阿哥私底下的亲昵接触,当班的血滴子都知晓,只是并未让暗六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而已。
吕云黛兴冲冲跟着四爷来到礼部蹭饭,苏哥哥果然没扯谎,礼部那厨子做的膳食甚至比柿子的厨艺还好。
吕云黛吃得停不下筷子,恨不能打包一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