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像是开了挂,乐不知疲的码上整整一天的字,居然不觉得恶心做作。照着这样的进程,不用一年我应该能为自己出一本书籍,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不会花时间写序,那样无非徒增读者们的阅读量。
在某某街口的报刊上,随手拿起一本最新畅销的书籍,翻开的第一页居然是只切主题,没有交代写作背景,没有交代写作缘由,或者是一段来自记忆深邃的反思。
没有一位作家写作是毫无理由的,这样的答案显然很有违常理,看看范老师写千古传颂的《岳阳楼记》,教导我们从小成为一个忧国忧民的人,到最后长大了才发现最该担忧的是自己的饭粮。
如果硬要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写作的理由的话,我想应该是成名吧,这样奔着现实出发的点,我考虑过,比那些虚伪的说想让大家回味一下青春靠谱些。你说青春大伙都过了,凭什么你的可以搬上荧屏,搬上荧屏也就算了,还要我们花钱买单,欺负我们没有青春吗?
我还是习惯写点断断续续不着调的文字,如冯老师般瞎扯要有理,似汪老师般写故事要复古传情。看惯了瞎扯的朋友我还有写传情的,看惯了打感情牌的朋友,这里还有瞎扯的元素。
我忽然想起梁老师常出现的一句话:我有位初中语文老师曾今讲过一个这样的故事,韩愈每次写文章时,都一定要看看司马迁的《史记》,借起一口气。我想了想,我写东西时应该找谁借口气呢?找古人?不行,万一他借尸还魂把我的阳气吸光怎么办?
3月25日
昨天去关帝庙拜拜回来给忘了,还望见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