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盯着书桌上堆落的书本,隔空打着眼仗,却不会动手翻阅任何一本,让它和自己产生某种联系。如同十年不见的朋友,突然传来一句道喜的讯息,就打算借此让彼此中断多年的联系从新搭建。我把这种想法称作妄想症。
好比你扎进唐吉可德多久,在字里行间体会骑士风范,你应该也没有去撞风车的共鸣吧。
你问我床头会放什么书?那种枕边书你睡前都捧着手机的人,问这样一个不切实际的问题合适吗?你倒不如问我先下app哪款最流行。不过我枕边的确总户堆垒着几本都读过的书本,都是些我提不起兴趣读第二遍的书。我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榨取了它们身上的智慧养分,却不会负责它们生老病死。
能从嘴里叫上名字的外国作家实在屈指可数,我甚至不会去记任何一本书的作者,就好像作品与他们无关,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发掘了这本作品。作品带给我的是它本身自带的,就好像娘胎里带来的忧伤性格,冲再多喜同样改变不了。
最近在看一本名字古怪的作品,内容还不夸张的说和它的作品名一样,刁钻古怪。那份目不斜视的用另外的一种视角来看待世界,我们可以忍受没有面包的日子,却无法忍受现实剥夺了最后一份快乐的心态。
人们很喜欢把书本说成另外的人生导师,尤其是出版社以及那些收了广告费的推书人,络绎不绝的编出一系列的人生必读清单,如果下划线的价格是零,我倒是蛮乐意一一品阅。可惜,再好的文字都会因沾了铜臭味,变成不过是从汉语字典延伸出来的附属品,贴着各色标签的商品。
5月27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