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然后点燃褶皱地烟卷盒里的纸烟,蜷缩的烟圈蹭到头顶发亮的光环,钨与尼古丁的碰面,搁置千层的保护气,你与疾病碰面,却只差一场彻底的熬夜。
昨天,头条新闻不算新鲜,毕竟每天都有人游走在死亡的边缘,更有甚者和死亡打上交道,要不是那群没事找事拦着你自杀的白衣天使,生拉硬扯把你从鬼门关拽回现实,恐怕你早就双眼蒙黑,天旋地转的自我世界长眠,长久的深度睡眠。
最残酷的是每天报道里叙述的每天国人死亡率,致癌率、患病率、就病率。我们都打从心底希望这一些报道与自己毫无瓜葛,抑或是不在同一个点,同一个平面。可笑的是我们一面希望避开这一切,一面却始终默默朝它们靠近,像是一条400米的跑道上,不论多少圈你总会踩到那个点,找上病魔的困点。
身边的朋友,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生活习惯上的纰漏,熬夜,长时间不锻炼,暴饮暴食,他们哼着“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这种劣质的歌,过上肢解免疫系统的活动。像这类朋友我通常给他们的建议是,乘早去医院领一张化验单,看看自己那琳琅满目糟糕的指标,再考虑换一下歌单,然后考虑我说的养生方案吧。
6月24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