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夕阳还在山的另一头兜里,念念不舍的将最后一抹余晖打进眼底。灯桥下的马路情况,用糟糕透顶来形容贴切合理,汽笛互相撕逼,拉扯夜空宁静的星河。呼啸的凉风,夹道而来。蜀中大雨绵绵,关山迢递的冷空气,于周末更加明显。似乎我们都不得不慢慢理清一个事实,太阳下了山,稻田里麦子被人泼了黄色油漆,所有的一切就像去年,像昨天;可枯萎的花谢,凋零的树叶,永远不会是去年的模样。
熹微下的城市,投掷灯的病房吸引了我所有目光,我想我应该没有看错,这是凌晨4点一刻,在那犹如环岛监狱的大厦橱窗上,灯火通明,吵喧泯灭。公路上来来往往,是奔波一家生计的人呀;道路旁倒拉卷帘门的声响,朝五晚九这才是生活。弧形的陡坡上,搁浅的豪车牌照,写着沪、粤、浙等地,最先发动的却是一旁的早餐推车。
远处骷髅式的建筑架构中,重型机械开始运作,督工们还在高床软枕的温床里舒适做梦。夜班一族搂着大衣拖着疲惫的身体,睡眼稀松的眼皮被风强行撬开。等待红绿灯的时候,不难发现商业广告牌里灯光坏了两条,字样却了偏旁,映在逐渐褪色的斑马线中央。
打算往在远的地方勘探,却被裤兜紧紧拽在公交站台,身后是悬壶济世的牌匾,三街四坊的楼盘贲临,如果有选择,两个地方我都不愿久留。前者窝久了容易惹得一身药罐子味,后者惹得满身铜臭,最要命的是还要不换衣服,带着一身异味在沾一身苦芥味。
拿着荧幕黑屏的砖块,轻轻一点,原来发现看错了时间,今天周末,我身在污染程度最低的大山乡村,对面是墨色绿茵。
10月15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