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唾yè落到姜光年的肩上,他咽咽口水,是真的不敢说谎了。
为了安全,他只接老客户推荐过来的生意,但收钱办事,他只会和客户沟通想要的效果、达成难度和价钱,客户目的为何,他不会过问:“我只知道他叫肖承昀,听说也是搞房地产的,他想我将盛世湖月的项目搞得越惨越好,出人命也无所谓,最好在工程启动时就让它无限期搁置……除此以外我就不知道了。”
“嗯。”
“我真的没有说谎啊……大师能不能放过我……我也是收钱办事的,我跟你无仇无怨的啊!”
程念扬眉:“你收了多少钱?”
“也不多,就三百万。”
“……”
她才跟孙不平收了五十万!
老实回答后,姜光年提心吊胆地看住程大师,满目哀求。
早知道会踢到铁板,他就不接这活儿了!
程大师站起来,高中校服穿在她身上有种不染纤尘的出尘感。
她走近他,手一翻,手心正卧着一片玻璃。
姜光年定睛细看,那是镜的碎片。
上次开眼虐菜,今日有备而来,程念拨开他的衣领,露出肥硕的胸口。
以皮为纸,以血为墨。
“程大师,您干吗……”
“闭嘴。”
姜光年低头,惊恐地发现以他的知识储备,居然看不出这是哪门哪派的阵法,也无从得知她到底要做什么。镜片捅入胸膛,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以为自己要被杀了,哭爹喊娘的求饶。
叫得嗓子都干了,姜光年才发现镜片虽然彻底没入体内,但……他还活着。
“你请我过来,无非是想要回你的一魂。”
“条件很简单,六百万,”目光扫到小黑睁得快脱眶的蛇眼,程念补上一句:“以后不许sāo扰女人,三年之后,镜片藏着的一魂就会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