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展紧绷的小麦色肌肤在灯光下仿佛泛着光泽,他伸展了一下身体,毫不掩饰他漂亮的肌肉线条,低声说:“想睡你。”
“不行。”夏庭晚吓了一跳,下意识就直接拒绝。
他并不习惯纪展的节奏,炙热、直接、强烈……那是和苏言截然不同的节奏。
赤luo着上身的英俊男人和他离得那么近,近到他几乎能闻到纪展肌肤里徐徐挥发的荷尔蒙味道。
“为什么?”纪展皱了皱眉歪头看他,眼睛里的yu望像是汹涌的暗流:“你是单身,我也是单身,又互相感兴趣,有什么不行?”
“我……”夏庭晚被问得措手不及,竟然感到难以解释,他又摇了摇头,焦虑地重复了一遍:“不为什么,就是不行。”
“噢?”纪展挑了挑眉毛,不客气地用手在夏庭晚腿间弹了一下,“可是你起反应了。”
夏庭晚整个人差点弹了起来,他的脸瞬间烫得厉害,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没法骗自己,他确实有生理反应。
身体和大脑仿佛在那一刻分离成了两个独立的意识,好几个月没有被抚慰过的他,每个细胞深处都隐匿着躁动不安的yu望。
纪展的挑逗和抚摸,仿佛让他的身体终于等待到了一个潮湿的雨夜,于是瞬间就透过皮肤长出了茂盛的渴求。
“夏庭晚,你太紧张了。”
纪展捧起他的脸:“你现在不属于苏言了,你只用对自己负责就好,不要害怕yu望……诚实一点,放松一点。”
夏庭晚抬起双眼看着纪展,嘴唇颤抖起来。
他的身体像是即将脱轨的告诉列车,无法控制自己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羞耻中又带着隐约的害怕。
他的确不再是苏言的人了。
他可以放任他的yu望,他可以和纪展做,可以和任何人做。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这件事,忽然被放入自由自在的田野,他的心却在发抖。
枷锁没有了,桎梏没有了,可他却像忽然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狗一样。
他好恐惧,这是别人绝对无法理解的恐惧,他竟是惧怕自由的。
“嘿……别哭。”
纪展的声音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