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莫云曦没有理会他，他便抬起头来去看莫云曦，而对方正仔细看着他。
“小曦儿，你怎……”
莫云鹤话没说完，莫云曦就伸手捧住了她的脸，凑得更近了去观察莫云鹤，莫云鹤甚至能看到莫云曦眼睛里自己的倒影。
太近了。
莫云鹤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同时他也尽量让自己声音不要颤抖。
“怎么了小曦儿？”
“哥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看兰亭会觉得眼熟了。”
“兰亭的五官和你很像呢。”
“……”
这就是裴玉的恶趣味，他找了一个和裴薰有九分像的女人放在莫云鹤身边。
赌局
或许是因为有兰亭这个不定时炸弹留在身边，莫云鹤最近也很少离开家里，经常在屋子里拿着一本又一本医书不知道在钻研什么，同时还把莫云曦放在自己身边，简直是恨不得把莫云曦拴在自己身上。
而莫云曦也乐得宅在屋子里，拿着莫云鹤搜罗来的各种话本，拿着笔在纸上抹抹画画，有时看得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看着莫云鹤的身影发呆，听着烛花不时爆开的声音。
“哥哥你瞧。”
莫云曦兴冲冲地拿着自己画好的东西递到莫云鹤面前，纸上画着的是话本里男女主在月光下花圃中幽会的场景，这是莫云曦画的最满意的一张。
“瞧什么？瞧小花猫？”
莫云鹤伸手在莫云曦脸上蹭了蹭，而后把沾了墨迹的手指递到她面前。莫云曦也伸手摸了摸，原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墨水弄到脸上了。
“你从小就是这样，长大了却还是这样，真是……”
莫云鹤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用手帕仔细擦掉她脸上的墨迹，莫云曦便乖乖仰起脸来给莫云鹤，同时还盯着莫云鹤的脸瞧。自从茯苓教给她这个办法之后，莫云曦就发现自己问题从怎么和莫云鹤正常交谈，变成了如何不要一直盯着莫云鹤看。她最近越来越喜欢盯着莫云鹤的眼睛看了，她总觉得莫云鹤的眼里似乎藏着什么，表面看着像是春水一般温柔，但是春水深处似乎还有什么。
是什么呢？
“小曦儿，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嗯？因为哥哥好看啊，等以后哥哥娶妻了，我就不能再这么盯着哥哥瞧啦，不然哥哥的心上人就要吃醋了。”
啧，自己这话怎么说的这么茶？莫云曦发现自己最近说话越来越茶了，但她还控制不住，总是忍不住说这些茶言茶语。
“……”
“小曦儿，你又没有发现，你最近和我提起心上人这种话的频率越来越多了。”
莫云曦刚开始的时候也就几天提起一次，结果慢慢演变成一天提起好几次，弄得莫云鹤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莫云曦为什么总是提及这个问题，是希望他早日和心上人终成眷属吗？可是这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