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
直到开到工作室,姚锐一句话都没说。
容朗心虚地看他,“姚大壮?”
“什么事?”
“对不起。”
姚锐叹口气,“行了,你已经迟到两个多小时了,快点吧。幸好今天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日程。”
今天本来要练舞的。除了要为来临的演唱会做准备,即将出专辑的新歌要拍mv也要练习。
容朗走进练习室,编舞老师小白和伴舞们刚结束一场练习,有人闲聊,有人喝水,有人对着镜子琢磨舞步。
大家见到他,纷纷跟他打招呼——
“昨天喝高了?”
“章公子的爬梯看来名不虚传啊!”
“这次见到大世面了吧?”
容朗讪讪,“是喝高了。”
小白有点担心,“那你还能练么?头晕不?要不你坐一边看着吧!”
容朗赶紧脱外套,“没事,我现在好了。我先做下热身……”
忽然间,练习室里静下来了,众人整齐地看着他,不过,有人目光里是戏谑,有人是震惊,有人还挑挑眉对他比了个拇指。
容朗低下头。
地板上不知何时多了条黑色的绸缎腰带。它身上有精美刺绣,尾端还坠着丝线打的流苏穗子。这条腰带毫不客气地彰显着暧昧的意味,它显然属于某件气质介于xing感与暧昧之间的女式衣物,比如说,一件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被人粗暴地从主人身上脱下来的睡袍。
但现在,它一段躺在地板上,妖娆地蜿蜒而上,另一端藏在容朗刚脱下、还拎在手中的连帽衫口袋里。
容朗也懵了一会儿,我什么时候把这个塞在兜里的?他隐约记得李唯安带他进门之后,他拉着她的腰带玩,然后……然后他就跑去吐了……
好丢人。
“咳咳咳!”
“哎唷?什么情况?”
男孩子们sāo动起来。
小白看着容朗,笑得有些猥琐,一激动东北口音都出来了,“内啥——铁树昨晚上开花了?”
嘿嘿,要知道,这小东西可不一定非要用来当腰带啊,蒙眼、捆绑什么的都很趁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