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漠温柔地吻了吻李心玉的嘴角,又侧首含住她的耳垂,声线沙哑地恳求道:“殿下,再试一次好不好?”
李心玉自然知道他想试什么,只是这青天白日的,而且前世裴漠仅有的那两次技术实在不敢恭维……
李心玉两条眉毛纠结地拧在一起,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良久,她说:“本宫可能要一碗酒。”
裴漠莫名道:“什么酒?”
“本宫听说,死囚临刑前都要喝一碗酒壮胆……”
“……”这句话简直比冷水还要有效,实乃灭欲之良器也。
裴漠抬起头,眨着纤长柔软的眼睫,颇为委屈地说:“真的有那么差?比临刑还可怕?”
李心玉于心不忍,想了想道:“不知道,也许是前世你给我的阴影太深啦。”
裴漠一点也没有被安慰道,只觉得心脏隐隐抽痛。只能看能摸而不能灵肉合一的感觉,着实有些煎熬糟糕……
他说,“我还特意请教过别人……”说到一半,裴漠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闭嘴了。
“请教什么?请教谁?”李心玉忽然想起之前曾在醉香楼见过裴漠,再一联想到那是青楼,不禁福至心灵,恍然道,“难怪那日在青楼遇见你!”
说罢,她抱起双臂,一副要秋后算账的表情,瞪着裴漠。
“我不曾碰别人。只是问了那姑娘一句,如何才能让你不疼……”
“哈?然后你们就这个可耻的问题,深入交流了?”
李心玉特意加重了‘深入’二字,吹眉瞪眼,咬牙切齿。
裴漠当初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面沉如水,眼寒如霜,一副随时会提刀杀人的表情,那琵琶女吓得两股战战,哆嗦着话都说不完整,哪还有绮丽情思?
裴漠认真地解释:“哪有的事?她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丢给我一本书就跑了,让我自行参悟。”
李心玉面色稍缓,挑眉问:“什么书?”
裴漠低笑一声,在她耳畔说了两个字。
“不要脸。”李心玉两颊绯红,一边嫌弃,一边偷偷拿眼瞄裴漠,“下次带来,本宫也要看。”
裴漠道:“我看完就烧了,怕你生气。”
李心玉大惊:“好啊你吃独食?有福竟然不同享!”
裴漠被她一惊一乍的样子逗得肚疼,拿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道:“不要生气了,殿下,有些事我只愿与你一同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