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亦沉一直用一种炙热的目光盯着阮枝,有些激动的开口道:吱吱,你看了我给你发的消息,所以来找我了是吗?
他说着,耳朵还有脸上,都红了一片。
像是情窦初开的少男一般。
阮枝被他这种目光盯得浑身发毛。
那几天他还有时准都被霍衍给拉黑了。
一直到过完年阮枝才想着拉回来。
她就看了一个新年快乐,其他的什么都没看见。
眼见阮枝看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警惕和奇怪,柏亦沉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了下来。
看着阮枝,自言自语的开口道:哦,没有看,吱吱把我拉黑了,没有看见。
阮枝感觉他现在的状态,比苏念安刚才还像一个精神病患。
阮枝有些崩溃,她身边能不能有一个正常人在。
时准的脸色也变得凝重,眉头拧在一块,下意识的把阮枝给护着自己的身子后面。
柏亦沉,你吓到吱吱了,正常一点。
柏亦沉有些不屑的看了时准一眼。
你现在跟我有什么区别?
他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阮枝有些没有听明白。
时准心下一寒,面无表情的盯着柏亦沉,眸光幽暗。
他跟阮枝这还没去魁北克玩儿,如果让阮枝知道他的心思,也知道自己被欺骗,那再想把阮枝给哄好。
或者说是想要再用弟弟的身份站在阮枝身边,就很难了。
幸运的是,柏亦沉只是看着时准,像是不打算把他的心思给说出来。
站在车子前的保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凑到柏亦沉身边,轻声说道:该回去了,少爷。
柏亦沉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阮枝可以看出来,他现在很不情愿。
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与阮枝告别。
现在,他像是已经从刚才的情绪里抽离了出来,看起来跟以前的那个柏亦沉没有什么区别。
一样的风流倜傥,表情一样的欠儿。
他态度强硬给阮枝塞了一张名片,一个用花体字写出来的字体在上面。
柏亦沉嘴角微弯,颇有绅士风度的开口道:不知道你们会在多伦多待几天,有时间的话,可以来这里找我玩。
说完,便上车离开。
阮枝满头问号的把名片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
神经病吧他,明明是被流放过来的,搞得自己跟多伦多土著一样。
用流放这两个字来形容现在的柏亦沉不要太准确。
时准被她的话逗乐,总算是有了一些笑脸。
两人径直走向超市,很快就把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