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没有人不怀疑当年传位疑云,可是她们都被女帝封赏的高官厚禄收买,这分明就是窃国篡位!
虽然惠亲王是荒唐放肆,但又不傻,女帝越是厚待自己,越是证明心中有鬼罢了。
所以惠亲王笃定女帝不敢杀自己!
“你竟敢怀疑圣上篡位,这是大不敬死罪!”
“我可没说,安亲王要是想诬陷就去告御状呗,不过别怪没提醒,最后肯定是无功而返。”
安亲王对此无赖话语,气的面色铁青,却无话可说,抬手拍桌起身出声:“岂有此理,你给我等着!”
语落,安亲王匆匆离开大堂,惠亲王不甚在意的拿起一串葡萄食用。
门客章圭从外入内唤:“主子,您怎么会惹恼安亲王?”
“安亲王先狗仗人势,本王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放心,若是惠亲王府要是有事,她亦没有好果子吃,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可是圣上让安亲王来负责王府一切用度,往后岂不是处处受人扼制?”
惠亲王闻声,蹙眉道:“圣上常派人来探望,肯定生怕本王出事,你就别再杞人忧天,退下吧。”
章圭见此,只得停声,面露忧色,暗想这惠亲王未免太无知无畏了。
傍晚黄昏,安亲王入宫复命,女帝亲自接见出声:“天气炎热,难为你既要安排都城事宜,还要分心去照顾惠亲王的起居,她近来一切如何?”
安亲王喝着冰饮,面上掩饰怒意应:“圣上放心,惠亲王府里每日都是最新鲜的瓜果蔬菜,臣不敢怠慢。”
“那就好,惠亲王年轻气盛性子糊涂,朕亦是想让她吃些苦头沉稳经事,才关她禁闭。”
“圣上疼爱先帝血脉,只是若惠亲王安于享乐不思进取,将来继续兼任右府令,恐怕耽误朝事。”
女帝露出为难神色道:“朕亦有所顾虑,可惠亲王到底是先帝血脉,平白冷落,未免太不近人情。”
安亲王见此,心间微沉,看来女帝还真有重新放惠亲王出府的心思,急切的出声:“其实臣认为先帝血脉之中,栖亲王最是贤能,若真要重用,亦轮不上惠亲王啊。”
语落,女帝目光幽幽看向安亲王说:“既然你这么极力推荐,那不如待朝事商议再说罢。”
这审视意味的目光,让安亲王如坐针毡,顿时意识到自己擅权妄言,连忙拘谨应:“圣上,这只是臣的小小想法,惠亲王虽是糊涂,不过到底是康健之人,栖亲王体弱多病又瘫痪在床,应当不适合处理朝事。”
虽然安亲王巴不得让栖亲王那个废人来任都城右府令,这样就没人能跟自己明面夺权。
可是安亲王见女帝明显偏向惠亲王,一时只得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