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女暗自下定决心,现在就算不能弄岑栖,亦必须破坏婚事!
车轮滚动变化不停,马车很快消失繁华街道,京都热闹不减。
宫廷之中一如往常的肃静,雨水纷杂时,越发昏暗。
西苑主殿内烛火摇曳,侍官奉诏入内宣读,恭贺道:“栖亲王,圣上今日任命您与蓉亲王为都城左右府令。”
岑栖闻声,眸间显露意外,抬手接旨应声:“臣,叩谢圣上。”
看来女帝真是善于隐忍,这一出戏既平复民间非议,又能让皇女们的争斗暂时压制。
侍官于一旁着人奉上朝服应声:“栖亲王,下官告辞。”
“宋管事送侍官。”
“是。”
岑栖目光看向宋管事陪同侍官一道出内廊,方才展开圣旨观望详细。
让自己和蓉亲王任都城左右府令,看来真是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了。
忽地,柳樱从内廊行进,满是好奇的走近唤:“姐姐,真的要做都城左府令呀?”
岑栖合上圣旨放置一旁道:“圣令下达,通常没有收回成命的道理。”
“姐姐,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啊?”
“凡是担任都城府令的皇室成员都因各种原因离世,难道你不该为我担心吗?”
原本还高兴模样的柳樱一听,顿时没了喜色,皱眉念叨:“好像是哎!”
这个岗位,它有毒啊。
“那姐姐就不能装病推脱吗?”
岑栖瞧着女孩焦急模样,心间反倒不那么忧愁,轻笑道:“傻,我现在本就是病人,结果还不是要上任?”
女帝宁愿违背祖制,亦要让自己入朝,这很显然不是装病就能唬弄推脱。
而且有些计谋只能施展一次,否则反倒会招惹怀疑,前功尽弃。
柳樱闻声,眉头低垂,哀叹道:“姐姐怎么还笑的出来,现在该怎么办?”
“我不笑,莫非哭不成?”岑栖葱白指腹停留在女孩眉梢,细细描绘,“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害怕吗?”
柳樱不言,心想这谁能不害怕呀!
可是见美人姐姐这么镇定,柳樱只得硬着头皮说:“不管怎么样,我会陪着姐姐!”
“这就不必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