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樱探手遮掩应:“嘘,只是不小心爬墙摔伤。”
可赵晗却不信这手臂背面的伤痕会是摔伤,隐隐察觉不简单。
“柳侍读,你若不说实话,我就只能告知主子异常。”
“别,我说,其实就是碰上歹徒抢劫,所以就受了摩擦伤。”
赵晗讶异的看着柳樱,暗想这么惊险的事,她竟然还想隐瞒,真是胆大妄为!
难怪栖亲王让人看她看的这么紧!
柳樱双手合拢,祈求道:“赵侍读,千万要保密,否则我就死定了!”
赵晗见此,无奈叹息,余光看向商议政事的栖亲王,犹豫的应:“可你的伤太明显,栖亲王但凡近身就会怀疑,还不如坦白从宽吧。”
毕竟在赵晗看来,柳樱跟栖亲王是的亲昵关系,以栖亲王的严谨心性,恐怕瞒不了多久。
柳樱听赵晗这么一说,亦为难发愁,嘀咕道:“那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吧。”
午后入夜,属官告离,岑栖抬手扶额,缓解疲倦唤:“给我揉揉眼吧。”
柳樱闻声,放下茶水,抬手给美人姐姐揉眼,心思混杂的很。
坦白受罚,那肯定是逃不了的事。
可是赵晗和两小吏兴许也会牵连,柳樱实在过意不去。
屋内寂静无声时,岑栖亦察觉少女反常,抬眸时,瞥见她衣袖垂落的手臂明显指痕淤青,随即握住她的手,蹙眉道:“这也是摔伤不成?”
柳樱吃疼的回神,摇头应:“姐姐,对不起,我今天没有说实话。”
语落,岑栖神情冷冽,烛火摇晃,模糊场景。
沉重声响,柳樱展开白花花的银锭和铜板,随即跪在一旁布团应:“我就是想去赌坊挣些钱,好准备乞巧节礼物。”
“胡闹!”岑栖听着少女说去赌坊挣钱,心间又气又想笑。
可等听少女提及劫匪,岑栖又心惊后怕,若是不罚,她下回还不知要偷偷闹出多大的事。
柳樱吓得不敢说话,只得认怂应:“我会去罚抄经书,姐姐千万别气坏身子。”
“你倒是一片好心啊。”岑栖看着少女如此言行不一的举止,简直令人啼笑皆非!
柳樱却没听出美人姐姐的反讽,满是认真点头应:“是啊,我今天入赌坊赢了不少钱,这些都打算捐给姐姐做筹款军需呢。”
岑栖对于少女如此异想天开的设想,简直是不知如何训斥!
“这点钱还不够杯水车薪,我看你简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