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份压抑隐忍没有持续太久,大约不过两分钟,蜜穴内渐渐转暖,斗乌便慢慢的抽_送起来。
或许是想起之前谷燕真仇视他的目光太过犀利吧!斗乌原本停在谷燕真胸前的手抬起捂住了谷燕真圆睁的双眼……
而腰间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一下,一下……不用担心她体温过低而被捣坏,沉而稳的撞击,是宣泄情欲的泄口。
也是加快谷燕真周身血液的捷径,更快的暖化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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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久久的,听到谷燕真带着些沙哑的声音。
斗乌这才看到镶在冰里的挂坠,由着她的手一点一点穿透进冰层,看着她如愿以偿的拿到那块挂坠,再将其捧在手里底泣。
“真儿…别哭,别哭……”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化作再简单不过的两字。
“妈妈…是妈妈……是妈妈的挂坠……”谷燕真捏着挂坠,慢慢的在斗乌怀里转回身,看到他的脸时,终于唰唰的落下了泪。
不管他做了多可恶的事,谷燕真伤心时,还是不自觉的想要寻找他的怀抱,能让她心安的属于斗乌的怀抱。
斗乌捧起谷燕真的脸,亲吻她的眼睛,就像对待新生的婴孩一样细心。
两人站在冰洞里,相拥许久,直等到谷燕真压抑着的哭声,颤抖的身子都渐渐淡了,斗乌才为谷燕真穿戴齐整,浸水的衣服在斗乌指尖转眼变干。
之后,斗乌方才抱起谷燕真沿着冰洞慢慢前行。
而这个过程,谷燕真不言不语,不知道是身体疲了,还是意志疲了,只静静的像是抽去灵魂一般,任斗乌摆布。
斗乌要是晚来上一时半会儿,谷燕真怕是要永远被冰洞在这里了。绿脂血珠可以冰封许久后而不死,人类的身体可不行。光是骨头在水汽里浸泡久了也会因钙质流失变成朽木一般。
谷燕真满脑子都是爸爸的疼爱,妈妈的笑脸,手里紧紧握着挂坠,到此三枚挂坠都在她手里了。对家人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被遗落,很不好的预兆,谷燕真心乱如麻。
由着斗乌抱着,将头靠在他的胸前,闭着眼睛,好像只有这样,使劲的压抑着躁乱的心。
可是一旦完全闭上眼睛,谷兆易夫妇在谷燕真脑子里的印象就会加深,甚至连谷兆易假装生气时眉宇间川子纹边上有几条细纹都看的清。
看来来这趟是对的,爸爸妈妈的确来过这里,只是,时隔二十多年……多半能找到尸骨就是好的了。……想到爸爸妈妈存活的几率又大大降低,谷燕真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其实早就做好了接受父母离世的可能性,只是小时候被告知爸爸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那时候的谷燕真怎么会知道…很远的地方…是阴阳两隔?后来渐渐长大,理解了却不想明白,她宁愿抱着那个念想,有朝一日再见父母。
不过也是,光凭一个挂坠又能说明什么?
楼兰发现的刻有‘谷’字挂坠一样,谷兆易燕华夫妇只是丢失了挂坠。因为挂坠旁边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可供参考的东西呀!
谷燕真刚看见挂坠冻结在冰里,还是以打开的形式带着,一下子懵了,那里想的了那么仔细,现在被斗乌温暖的气息包裹着,心慢慢稳下来,脑子也越来越清醒。
恩,很有可能,谷兆易燕华极有可能只是来过,而已。
只是…月神殿大门上的冰,足有几米厚,谷兆易夫妇是如何进来的?难道月神殿还有其他门?
圆景国将历代国王葬在同一个大的墓穴里就已经于理不合了,怎么可能弄出好几个入口来,给后世光顾者提供方便?所谓入土为安,虽然这里全是冰,但人死之后葬在这里,按理是不希望被人打搅才对呀!
“嗯!”谷燕真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轻道一声,快速睁开眼,伸着胳膊腿儿要下来。斗乌不松手,更紧的抱着谷燕真,谷燕真不生气反而心里暖呼呼的,突然觉得斗乌的霸道也很能暖她的心。
一下子与斗乌那些过往的纠结恼怒似乎都淡了,只是……想起谷晨焱,想起刚刚……谷燕真心里又一阵闷气,她明明那么恨斗乌来着,明明因父母可能再找不到而心痛来着,可是……可是……快要死掉时,却是埋入她体内的属于他的东西,传递着暖流……最终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被斗乌仔细的抱着,这份温柔让她心安,让她沉迷……可是不该这样的,应该与斗乌彻底的划清界限,身与心的背道而驰让谷燕真心里憔悴。
斗乌不总说是她的主人么?……她不过是斗乌的奴隶…还是个随叫随到的…性_奴?……呵,对待性_奴,主人表现的这么温柔,该对主人的宠幸与温柔感恩戴德吧!……
呵,追根究底,还是她一厢情愿了吧!
为什么女人对待感情总是那么容易将真心交付?谷燕真心里五味杂粮,本想找些理由将斗乌在心里渐渐软化的形象摒弃掉,可是想到深处,能证实斗乌确实无情时,她又忍不住伤心,难过,心恼的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