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怔了怔。
秦越盯着她，轻笑着：“说的简单些，你只要让他射了，人格就会转换。”
他说的这么直白，宋浅面上腾地升起一片红云，越发的不能抬头了。
秦越的声音自始至终都平淡寡情：“我最近很忙，工作上的事不能耽误，所以希望你能帮忙，晚上尽早让他满足。”
宋浅真没想到是这样的。
她开始还以为只是精神上安抚住金发秦越，别让他四处乱走就行，没想到……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要求存在。
谁能想到这两个人格的转换竟然是这么奇葩的条件！
只要发泄了就会转换吗，如果真是这样的，那倒也还好说，至少是能掌控的，不至于在关键时候乱了阵脚。
可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啊！
宋浅没出声。
秦越瞥了她一眼又说道：“如果觉得为难，那就算了。”
宋浅猛地抬头：“算了？那你要怎么办？不是说怕耽误工作吗？”
秦越轻笑了一下：“满足欲求这种事，不是非你不可。”
他要找别的女人！
这个信息刚传达到她脑中，宋浅就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会帮你。”
虽然知道他是在威胁她，可宋浅还是无可奈何。
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所有的理智都会消失不见。
他一定是拿捏到了这一点儿所以才拿话来激她。
但让宋浅没想到的是，秦越反而有些意外了：“答应了？”
“对。”
“为什么？”他以为她是讨厌和他发生关系的。
宋浅对这个问题很排斥，为什么还需要问吗！心里窝着火，还有些被羞辱的无奈感，宋浅的火气也有些上来了，她张口道：“毕竟欠你一份人情，算是偿还了。”
“我没想到你这么大方。”
“彼此彼此。”宋浅没好气的回道。
秦越打量着她，忽然又说道：“给宋奶奶治病的钱，你算是偿还完毕，不欠我人情了。而这次的帮忙，我也不能让你白出力，这样，你说个……”
“不需要！”宋浅的声音有些拔高，情绪也有些激动。
他和她之间已经到了必须明码标价的地步了吗？她在他眼中果然已经是这样的存在了吗？
宋浅什么都忍得了，唯独忍不了这一点儿。
她脑袋嗡嗡作响，很怕他说出更加难听的话，所以率先说道：“如果奶奶的事已经结束了，那就算是偿还以前的人情！”
“以前的？”秦越的声音蓦地放轻。
“对。”宋浅闭了闭眼，快速说道，“在秦家那几年你对我很照顾，我没忘记过，现在有机会了，我想补偿一下。”
“补偿之后呢？”秦越盯着她，黑眸越发幽深，但那暗色之下似是在竭力压抑着巨大的波涛，“就可以两清了？”
两清吗？宋浅怔了怔，之后就毫无瓜葛了？他是希望这样的吗？
她张了张口，可是说不出他想听的那句话。
而秦越也没让她说出来：“你走吧，不需要你帮忙了。”
宋浅猛地抬头看他。
秦越的神态很平静，平静到如同一汪幽深死潭：“那些东西你还不清，一生一世都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