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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杉田作c
好感度:低。he不足
顺从度:低。he达标
道德度:低。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杉田作支线结局分支c。
那么,请欣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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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阴雨。
冬雨冰凉打在窗边,将玻璃外的世界模糊成大团色块。
脑中一片朦胧。
天很阴,却没有全黑。判断不出时间。
房间昏暗沉闷,木香萦绕,盖过其下污秽肮脏的气息。
枕边空无一人,身下传来被撕裂的疼痛,腿间异样濡湿。
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苍白地看向腿间。
没有流血,动作间腹部挤压,传来清晰的晃动水声,却没有丝毫液体挤出——身下被同时塞了两个尺寸不逊于真人的器具,将精液与润滑堵在穴内,无法轻易挤出。
床上有股怪异的气味。
由于实际上已经清洗干净,我不确定那是否是自己的幻觉。
昨天晚上,大哥、就在这张床上……
充斥血腥、脏污、羞辱与痛苦的回忆涌上来。
身体慢慢颤抖起来。
眼泪从指隙流出。
我有预感这不会是结束。
逃跑的计划很失败——或者说成功了一半。
刚刚抵达目的地,便在事先准备的国外住处看见兄长冷淡擦拭枪支的身影,一瞬间无处可逃的恐惧几乎将理智淹没,本以为那时的恐惧已经到达巅峰,然而下一刻,兄长的动作却将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击溃。
“……终于来了。”
容颜俊美出尘的青年抬起手臂,神色仿佛既无聊又厌倦,眸中却藏着异常可怖的冰冷愤怒,甚至并未认真瞄准,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睛,便非常随意地开了枪。
他半秒都没有犹豫。
若不是丈夫反应极快,借着将我推开的惯性飞速侧身,那一枪恐怕要正中心脏。
即便如此,他的肩也被结结实实打中了。
鲜血蓦然溅落,大片大片晕湿衣料。
铁锈腥气陡然弥漫。
其余生长在拥有禁枪令国家的人恐怕一生都难以看到这样的场景。
哪怕受击者是自己都比这样要好。
意识到兄长真的会下手杀人,我的精神防线终于彻底被击溃,尖叫着跪在被连续叁枪击中的丈夫身边,语无伦次地哭泣恳求——
“大哥、不、不要,求你、别杀他,都是我的错,我不会再逃了、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了,不要杀他……好多、血…悟君?等、不要,至少——”
停不下来。
分不清到底在求救还是尖叫。
恐惧快要将身体压垮。
公悟郎半跪着捂住肩,指隙却仍有大股猩红渗出,视野被泪水模糊,无论做什么都只是徒劳无功,我只能紧紧握住他空闲的手,绝望地向始作俑者求救,“送他去医院…大哥、对不起,求你……我真的……”
兄长只是漫不经心坐在沙发上,注视冒出硝烟的枪管,半晌才微微抬起视线,平和地笑起来。
“你大概不知道,我真的很生气,铃奈。”
握着我的手渗出冷汗。
大股鲜血滴在我的手上。
“……对不起。”公悟郎低声说,声气极度不稳,掌心无法自控地握紧,将我的手握得生疼,“没能…把你……救出来。”
大哥轻轻笑了一声。
他又抬起了手——
“——不要!!”
我几乎瞬间挣脱丈夫的手,半是爬着地冲过去,紧紧攥住兄长的裤脚,掌心的血将浅色衣物污成血液不堪的鲜红,哭得快要喘不上气,“不要、不要,大哥,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逃了,真的、不要、不要杀他——”
青年顿了顿,先是把弹夹取下、才放下手,面无表情地垂眼看向我。
“是吗?”他相当温和地问。
那是一种异于常人的眼神。
黑暗而轻快。
像是抛下了作为「人」重要的东西。
我不停发抖,冷汗直冒,手指快要握不住那块衣料,哭得连话都说不出口,却不敢怠慢半分,用力点头。
“但哥哥真的很生气。”大哥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铃奈不喜欢我吗?”声气轻得像在安抚孩童。
“没、没有…我最、最喜欢的就是大哥,只是——”我语无伦次,胡乱解释,满脑子都是丈夫的伤,“只是觉得、觉得兄妹关系…我……”
“嗯。”
杉田作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眼睛始终盯着妹妹、边咳血边攥紧拳头的男人,看着满地鲜红,半是放松地笑起来,“所以铃奈是喜欢我的,是吗?”
“是、是啊,对、我、我对大哥,一直都很在意,所以……所以我们两个就……”
“那么。”杉田作说,“铃奈要怎么证明呢?”
证明。
什么证明。
他手上还握着枪,但保险开着,也没上膛,不会轻易走火。
血液腥气越来重。
我不敢回头,生怕惹怒精神失常的兄长,连忙忍着泪、用抖个不停的手扯开金属扣抽出皮带,慌不择路地解开拉链,把内部安静垂伏的性器拿出来,不顾身后几近嘶吼的阻止,将它含进口中。
舌尖湿润滑嫩的触感即刻便将它刺激到半勃。
杉田作居然笑了。
他其实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笑。
他实在非常生气——话虽如此,这样一边享受妹妹的服侍,一边看着试图抢夺所有物的男人露出痛苦憎恨的表情,感觉也实在有趣。
他已经很久没有真心实意、笑得这么大声了。
他干脆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上身倚在沙发背,轻轻抚着妹妹小动物般柔顺的长发,让湿软口腔更深地吞下性器,单手握着枪,视线仍望向遍身鲜血半跪在地的魁梧男性,对上那双憎恨得发红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扯出一个恶意的笑。
该是他的、自然迟早会夺回来。
无论过程如何…
……果然,还是要抢回来。
这是个治安相当差的国家,普通人走在街道上随时会遭遇抢劫与偷盗,人口本就不多,何况他们特意找了乡郊空荡的别墅——周围早被安插家中合作多次的跨国安保,他丝毫不担心枪声传出,脑中仍盘旋着杀人抛尸的念头。
窗边传来错落击打玻璃的雨声。
客厅的窗半开着,湿润清新的植物泥土气息混着血腥,味道很古怪。
身下阴茎硬得厉害。
妹妹正用口腔急切认真的服侍性器,舌尖不断绕着冠状打转,纤细手指握住茎身上下套弄的同时、唇舌也反复吞吐,或许太过急迫,被肉茎撑大、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发出淫靡诡谲的润滑声。
寂静、血腥与暴雨。
只是稍微想象青井眼睁睁注视爱人为了救他侍奉亲生哥哥的心情,杉田作便难以遏制地兴奋起来。
夺人所爱。失而复得。
很难说哪边让他更兴奋一些。
“铃奈。”杉田作低低喘着,声音带着笑,“起来。坐过来。”
“…?”妹妹抬起被泪水浸得明亮的湿瞳,只怔了一瞬间便意识到他的意图,露出惨白一片的神色。
“只要那样,就会救他吗?”
她实在太急切了,连语速都比平常稍快,仿佛生怕慢上一步便会让那男人失血过多而死。
但他分明只击中了腿和肩膀,以那野蛮人的身体素质,无论如何都不会死。
正是因此,让失去行动能力的那个人亲眼看着,快感才格外强烈。
然而妹妹的顺从又让他实在很不舒服。
越是顺从,就越在乎。
他感到不快…自己的东西被染上他人痕迹,那样被冒犯的不快。
虽然说是坐过来。
杉田作捏住已经褪去下衣、发着抖坐上来的妹妹的脸颊,与金棕泪眼对视片刻,凉而温柔地命令,“转过去。”
“…什、…”
瞳孔蓦地紧缩。
本就一直颤抖的身体僵直了。
窗外劈过一道惊雷,雪白闪光将室内傍晚室内映得亮如白昼。
女性衣衫半挂的身体清晰映入眼中。
他看见那男人前夜留下的痕迹。
鲜红与雪白的对比,仿佛指尖误触的鲜血。
雷声这时才迟迟响起。
杉田作:“转过去。”
声气平静而冷淡。
异常。昭然若揭的异常。
连嘴唇都颤抖起来,幼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语句模糊的呜咽,连抗拒都说不出,只踉跄着从腿间退下,转身撑着他的膝盖,慢慢向后坐下去。
甬道非常干涩。吞不进去。
她僵了僵,缓缓分开双腿,让腿间秘裂缝隙变大,才抵住性器顶端,勉强吞进去。
这样的姿势,从前方该是看得清清楚楚吧?
青井攥紧拳头,眼睛通红一片。
他似乎距离刚刚更近了些,大概是在艰难爬行,拖行痕迹的血流了满地。
杉田作并不在意他。
……要不要叫医生呢,他其实还在思考。
处理死人比活人容易得多。
花穴只吞下一个顶端,内部实在过于干涩,无法动作,妹妹焦灼地喘息着,只犹豫片刻,便狠下心前后摇动起腰肢,将性器吞得更深——粗暴动作相当有效,不过前后抽插几下,穴内便被保护性质的爱液润湿。
快感终于缓慢涌上。
不远处那男人还在艰难爬行,猩红视线饱含刺骨杀意。
血越流越多。
杉田作开始思索再补一枪的念头,但思绪很快被腿间攥紧的力道夺走。
他低下视线,看向始终低着头的妹妹。
纤长指尖用力得发白,墨染长发如瀑垂落,尽数贴在他胸前。
“抬头,”他垂首咬住近在咫尺的烫热耳垂,濡湿地命令,“铃奈想让他死掉吗?”
这其实并非威胁,然而坐在腿上娇小的身体却倏地静止,强忍呜咽,缓慢而顺从地抬起头。
稍微前倾、撑着膝盖坐在腿上的姿势,重心全部压在腿与手上,稍有不慎便会滑落。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完全靠上来,像潜意识抗拒更进一步的接触。
不远处青井仍半跪在地,勉强撑着唯一能动的手臂,怔怔望向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