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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青井秋翔c
好感度:高。he达标
纯粹度:高。he达标
道德度:低。he不足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青井秋翔支线结局分支c。
那么,请欣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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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一个风平浪静的下午。
夏天多雨,前夜刚下了大雨,土地还带着湿润,室内萦绕清新的植物清香,与家中独有的温馨气息混合,融成潮湿温暖的柔和暖意。
这样的环境、待得久了就会昏昏欲睡。
然而哪怕困得睁不开眼,一想到家中只有我一个人,还是无法安心入睡。
婚后秋翔很少离家,他工作特殊——说起来其实还是上学的年纪,但他申请的特殊活动时间很长,已经没必要去学校了——总之,摆脱阿瑛的威胁后他很少接单,只是偶尔做些不得不做的委托。
因此每次离开都恋恋不舍,恨不得变成液体挂在我身上。
大概是习惯两人一同相处,独自待在家里总觉得空荡。
……明明以前经常一个人的。
新家位于郊区,远离繁华商街,夜晚星空明朗璀璨,和风宅邸外、庭院花园相当美丽。我闲来无事、实在无聊,吃了午饭便把薄被抱出来,躺在庭院内的休闲椅上赏花。
说来有点像炫耀吧,那些花是秋翔自己栽种的,说什么可以方便我以后插花……绝对是故意的,都说过不会那种事了。
阳光温暖明亮,洒下大片耀眼金斑。
我遮住眼睛望着天空,想着家里有没有能当下午茶的点心,就那样渐渐睡了过去。
倘若没有接下来的电话,这或许只是一个平常的悠闲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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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在对面的男孩子问出那句话,我还没进入状态。
“您在有意引诱我吗?”他声气很低,黑发遮住眉眼,长期熬夜的肌肤色泽苍白,指尖托在茶杯底部,刚刚喝下一口水。
“诶?”我在走神。
“衣服。”林垂下眼睛。
他瞳色很深,漆黑的颜色,瞧着总有些阴郁。
我看着那双眼睛出神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的话,匆匆整理睡乱的衣襟,低声问:“怎么突然来了?”
他偶尔会过来做客,一般是挑在秋翔在的时候,他们两个关系很不错。
……说是「一般」,是因为还有不太平常的时候。
我和他做过几次。
或许是我拿捏不好分寸,不知道为什么,总会自然而然与周围的人发生关系,有时往往只是漫不经心喝着茶,神思还飘着,转眼便会被异性压倒在床榻,亲吻、进入、交合。
“……没什么事。”林停了停,把什么话咽回去似的,“只是想见见您。”
我困惑地歪了歪头:“是吗?…那要出去吗?”
在家里做不太好嘛,毕竟是出轨。而且秋翔走了有一阵子,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回来。
“只是想见见您而已。”他皱了皱眉,强压不满似的抿起唇,“没有别的意思。”
应该有别的原因吧?他平常不太和我联系的,不如说谨慎得过头了。
“第一次的时候林君也这么说。”我前倾身体、凑过去仰颈与他对视,“真的不出去吗?可是、明明很在意我的衣服…”
这个角度、趴在矮桌上的姿势,刚好能看见胸前裸露的大片乳白。
窗隙洒落的阳光蜂蜜般肆意流淌,浸润在微微渗出的细腻汗珠,光影莹润交织。
林:“……”
林:“别动。”
他扣住近在咫尺的细白长颈,指尖不经意摩挲着向上移动,在危险的距离中渐渐抬起女性的下颌。
人妻顺从地抬起脸。
柔和秀美,温驯安静。
仿佛不是对着恋人的朋友,而是亲密无间的情人,神色亲昵自然,唇角笑意柔婉。
将扭曲现实粉饰、对眼前之物漠然,表面姿态真情迫切,实则永远漠不关心。
那是污秽的纯真,底色肮脏不堪,唯独表层绚烂美丽。
像悬挂断崖中央的鲜红藤蔓,拉扯岸边的人向下坠落,又引诱触底的人向上攀爬。
一切表述都暧昧不清。
……他果然讨厌这个地方。
“您真是放荡。”
他轻声说,垂头吻了下去。
总归是最后一次。
自然的乳白与常年不见光的泛青苍白形成微妙对比。
黑发交融垂坠,女性弯着金眸,色彩温软如蜜,轻轻啄吻他的唇,声气模糊而柔顺。
“诺君…”
同伴的恋人总是什么话也不说。
只是在舔舐的间隙喘息、低低柔柔地、轻声叫他的名字。
永远暧昧不清的表述。
是习惯还是别的原因?
林诺不愿深究。
如以往每次一样,爱抚发生得很自然。
无论双方身份如何,做爱本身都是快乐的。
指尖划过腰际,吻痕落在乳尖,黑发柔顺散落、与落日余晖一同洒在浅色的榻榻米,落成一地泼开的金粉水墨。
“嗯…唔、这样的……”
濡湿声。
埋入穴口的手指被湿软裹弄发麻,已经是可以迎接性器的程度。
所以刚刚坐着说话的时候就湿了吗?
他感到一丝男性低劣的情动。
“…!!”
插入进行得很突然。
性器蓦地向内贯入,内壁嫩肉被刹那层层推挤分开,肉茎一瞬间便进入深处花心。
“呜、哈、太…里了…!轻、点…!”
一方衣物卷起半挂腰间,一方只是解开下衣,大概彼此都清楚时间的紧迫、对这场交媾的性质心知肚明,我们就这样交合起来。
林不是粗暴的人,说起来,做的时候其实比秋翔要温柔,并不是刻意怜惜谁,只是习惯使然会对女性克制。这点和陆君有些相似。
但他要更沉默些。
是避免情感的交流吗?感觉有那种意味。
我倒是怎样都好。
我是爱着秋翔的、因此,交合对象无论怎样都无所谓。
黏膜被打开撑满的感觉非常美妙,性器进出时能清晰感觉到敏感带被摩擦顶弄的快乐。
身体燥热发烫,我脸颊泛红,勾住年轻男人的肩,发出习惯的淫乱呻吟:“啊啊、那里、好舒服……”
原本以为他会安静喘息着无视,以往就是这样,至多从苍白面颊浮出微不可查的红晕,或者在最后关头发出几声克制不住的低哑闷声,然而奇怪的是,今天他的话有点多。
“您会愧疚吗?”
伴随体内性器的律动,他在我耳边不稳地问,“背叛青井…与那么多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夫人,您愧疚吗。”
愧疚?
这问题从最不该问的人口中说出,反倒让我有些怔愣。
……不是的,我一点都不愧疚。
与复数的异性发生关系、掩盖痕迹与恋人甜蜜相处,这一切都只是…仿若呼吸一般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无论是享受性交、还是事后收拾残局的过程,在做那些事的时候,我的心中都没有丝毫负担。
真正感到类似「愧疚」,反倒是见到秋翔之后。
那是种很矛盾的情感。
我清楚自己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清楚他会多么伤心愤怒,偶尔也会对可能酿成的后果产生畏惧,然而这都无法在下一个选择的时刻造成阻碍。
无论如何比较,我的恋人都是最好的,每次背叛之后,我似乎都会更爱他一点。
「愧疚」的巅峰时常出现在细枝末节。
比如看着他在日光下栽花,一边抱怨栽种方法复杂、一边擦去额头湿痕比如早上起来掀开被子,含住包裹在写满情话的糖纸中微微融化的糖果比如午夜迷糊转身时,戒圈摩擦指根、宝石凉意划过肌肤的刹那。
又比如被恋人从身后拥抱,眷恋亲昵叫着「铃奈」、落下细碎野性的吻,说「我爱你」。
……唯独在那些众多的细枝末节,我会再清晰不过的意识到,我背叛了他。
没有被人强迫、不是趁人之危。
我好像只是自然地答应了他们。
“…是吗。”林垂头咬住我的乳尖,黑发丝缕掉落,划下汗渍湿痕。
室内再度变得沉默。
他性子慢,做爱时频率也慢,我时常与沉迷性爱的男人交合,反倒很少感受这种节奏温吞的性,每次与他滚上床,都难得一心享受、几乎能感受思绪轻飘飘一点点升空的过程。
日光透过半开的窗,洒下细碎暖意。
榻榻米发出氤氲的植物纤维的气味,窗外飘进雨水与泥土的湿润清新,家中则是类似巧克力的、甘美的甜香。
不算熟悉的年轻男性在身上起伏。
光斑闪烁幻觉般积蓄的快感。
接吻、爱抚、拥抱、交合。
我已经完全习惯了。
并不像成瘾那样必须如此,只是想不到理由拒绝。
这是什么感觉呢?
如此亲密、如此快乐。堕落而悬浮。
林直到最后也没有说话、只是持续慢节奏地轻轻吮吻抖落蜜色阳光的乳白,在最后关头低头咬住我的唇。
高潮于是在这悬浮的温暖气息中到来。
我在那个午后、又一次出轨了。
……
他没有射在里面。
我还穿着外衣,纱裙质地轻薄,刚刚大股精液激射而出,洒下大片浓浊絮白,从布料一路蜿蜒流淌到裸露肌肤,液体湿润几乎渗进去。
尽管没射在里面,可不管怎么看那件衣服都不能穿了。
我正对着衣服发愁,林已经把腰带系好,站起来准备出发了。
“这么早就走吗?”我下意识挽留他,“下午茶还没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