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昌明则跟着季富庭季云台他们,偶尔做一做投石车的试验。
十分轻松。
季昌明一家跟炒米已经不用愁进城的事儿了。
手里的木牌牌安排了一下,给季富庭季云台各一块。
剩下的,都在城防渠这边给转卖了——未必是卖的钱,消息、人脉、路子,什么都有。
只有段建贤。
看着季昌明每天暗戳戳地跟人交易木牌牌,那叫一个忐忑不安又惶恐。
咋回事啊?
怎么都卖了?
他这个门客也是需要木牌牌的啊!
难道……主子对他不满意,不想带他进城?
段建贤顿时石化了,一颗心摔在地上,碎得稀里哗啦的。
身为一个门客。
不被主子给认可,那简直是他这辈子最难受的事。
段建贤眼睁睁地看着季昌明那一麻袋的木牌牌快速消减。
关键是!
没看到季昌明拿东西回来啊!
段建贤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主子宁可白送都不给他。
他这个门客,当的也太失败了吧!
……
段建贤失魂落魄的样子引起了季星燃的注意。
季星燃甚是体贴地提醒自家老爹:“爹,你最近是不是给段叔安排的活儿太多了?”
“啥?”季昌明数着空间里的银票,冷不丁听到这一句,有些懵。
季星燃语重心长:“虽然段叔得用,但爹你也不能逮着一只羊给人薅秃了啊!”
季星燃指了指远处黑眼圈快掉到下巴,胡子拉碴精神不振却还在安排大家干活验收干活进度的段建贤。
说:“你看看段叔,我都怕他这一口气没上来,要过去了。”
季昌明一看,哟,还真是!
瞧瞧这憔悴的!
不成人形了的!
季昌明连忙收起自己那副暴富的嘴脸,严肃起来:“我这就去找他谈谈。”
……
“段管事!段管事!”
余婶喊了好多句,段建贤都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毕竟,一个失去了价值不被认可的门客,前路在何方他都不知道。
去年知道自己当不成老爷了。
今年居然连门客都当不成了!
这是何其沉重的打击啊!
以至于余婶喊了他好多句,他都没反应过来。
余婶一贯大大咧咧,干脆照着段建贤的背,给了他一巴掌!
段建贤差点儿被余婶这一巴掌打得吐血。
终于清醒了过来。
“余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