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哪里,原来司机竟是叶无风。公司的大老板还兼职司机真是闻所未闻。
一路上莫姐和张燕讨论着到了厂子做样品的事情,欢欢和霓云讨论着近期的电视剧,我无聊的望向窗外。
“苏樱,我听说你和我哥是相亲的时候认识的?”欢欢也加入莫姐的讨论小组,叶霓云转身和我聊天。
“啊,是。”我回过神答复着。
她激动地看着我,一番打量后欣喜的说:“那你岂不就是我的未来嫂嫂。”
这是什么情况,我急忙解释:“不是的,你误会了,我和你哥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们不是正在jiāo往吗?”她单纯的问。
“没有啦,我们只是约定演戏的。”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到大事不妙。
她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点着头琢磨着什么。
到了工厂我刚把东西放下,就看见叶无风气急败坏的跑来找我,“大姐,你有没有脑子呀,假装jiāo往的事怎么能和霓云说呢?”
“你又没说不能说。”不管怎么样气势不能输。
他敲打着太阳xué,苦大仇深的说:“为了堵住小丫头的嘴,看来又要破财了。”他俯下身子,责备的看着我,“姑娘,长点心吧。”
“其实凌波挺好的,干嘛不告诉他们你有追求对象,非要和我演什么戏。”
“你知道什么,万一没成功我多没面子呀。”他居然也有不自信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他呢。
“这可不像你。”我调侃着,而他并没有振奋,继续叹着气。
我想凌波应该是对他有感觉吧,但是内心又害怕。叶无风离开后,我们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把这些也忘在脑后。
原来制作珠宝有很多讲究,我向厂里的老师傅请教,认真记录,亲手制作,感受不同材质的成型效果和搭配技巧,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十年寒窗读不如师傅熟。
我自己试做了几个都以失败告终,不是力度有问题就是精准度不够。
“你这不眠不休的还做呢?”燕子姐过来看看我的成果,顺便把研究好的方案jiāo给师傅。
“哎,终于知道珠宝的价值在哪了。”要是我做估计一个月也出不来一套首饰。
“你已经很不错了,掐丝这个工艺还是比较难的,这里的师傅都是五六年的手艺,你想一蹴而就怎么可能。”她笑着说,一看表居然已经晚上9点了,晚饭都没有吃的我也没感觉到饿。
回到房间,霓云已经躺在床上玩手机,我也赶紧洗澡准备休息,虽说一天都是坐着怎么感觉比走路都累呢?
躺在床上后我一动都不想动,放在床头的手机震了一下,我也懒得去管。
“你洗澡的时候手机震了好几次呢。”她见我不看手机提醒着。
“不重要了,我现在累的就想躺在床上,反正有重要事就会打电话了。”我打着哈欠,不一会就昏昏yu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有种满血复活的感觉,今天主要是做模具,我跟在莫姐的身后,看她们讨论模具的细节和镶嵌时的注意事项,燕子姐也非常有经验的分析每一种可能xing。等待第一批成品的时候我难掩激动的心情,不时的向工作室张望。
师傅拿着成品给我的时候,我就像接过自己的孩子一般,小心的传递给其他人。
莫姐她们也看过后问我:“苏樱你觉得怎么样?”
“花瓣好像有点厚重,没有我想像中轻盈,是不是花瓣底托可以再细一些?”虽然做的很好,但和我想象中还是有些差距。
“不行。”燕子姐仔细的检查底托的大小,指给我看:“这里是支撑点,如果再小我怕成品会容易断裂,影响我们公司产品的质量。”
大家陷入思考,怎样才能看似轻盈,但又不会脆弱呢?
欢欢拿起笔在纸上快速的画出自己的想法,展示给我们看:“如果我们在这里加一片叶子怎么样,就可以把花瓣的承受力转移一部分。”
她的这个想法很好,就是不知道这样一加会不会影响整体效果。莫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