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腊月后,首都的天气就不怎么好,时常阴雨连绵。
江秋月和杨双双之前答应的等孩子们期末放假后就带他们一起出门玩的约定也没能实现,但在收到通知书以后,一起动手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算是勉强安慰了一下几个孩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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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从周和闫胜利自十月份离开后就一直没回来过,许长盛倒是有时候会露上一句他俩情况挺好的,但具体在做什么却一直没提。
一直到腊月二十八的晚上,这两人才忽然冒出来。
几个月不见,这两个人都瘦了好大一圈,人也糙了很多。要不是脸上还算干净,江秋月和杨双双都不敢认了。
孩子们也对爸爸的变化感到惊讶,纷纷把嘴巴张的能塞鸡蛋。
周碧云也忍不住跟着叨叨道:“这是干什么去了啊,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啊?”
说完又忍不住瞪许长盛,肯定是这个老头子搞的鬼。
许长盛慢悠悠地抿着茶,当没有接受到周碧云的白眼。
明显就受罪了的许从周和闫胜利受到了一屋子认的殷勤照顾,就连孩子们也没有闹他们,还在他们吃完饭后就催着他们赶紧去洗澡休息。
不太想休息,想要抱媳妇的许从周闫胜利就:“……”
索性他俩回来的都晚,几个孩子到点就困,坚持了一会儿后实在坚持不下去,纷纷去睡了。
周碧云和许长盛也早早躲回了房间。
许从周和闫胜利就跟在各自媳妇的身后回了房。
一进屋,江秋月就被许从周按住了肩膀。
江秋月定在了原地,下意识侧头看向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按了下说:“怎么了?”
许从周扶着江秋月的肩膀将人转过来面对他,开始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
其实不止江秋月看见他的时候惊讶,他在看见江秋月猛然大变样的时候也很惊讶了一番。
印象中,江秋月一直都是那种很清丽的装扮,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能觉得特别的舒服和喜欢,他还从来没见过现在这个样子的江秋月。
冬天家里面的暖气很足,江秋月就穿了一见浅紫色印暗纹的衬衫,领子是那种正常的翻领但又从领口处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个类似于领带的丝带,黑缎般的长发如同波浪般披散着,她似乎还稍稍化了点妆,举手投足间,明艳照人。
许从周忍不住抚上了江秋月现在的大波浪,又屈指碰了碰她的眉眼,才开口说:“刚才进屋的时候,我差点都不敢认了。”
江秋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好看吗?”
许从周摇头,“好看。”
可以说太好看了!
好看到他甚至觉得屋里面的其他人都有些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