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芸把剩下的牛乳红豆汤喝了,烧了一锅水,洗漱完便早早歇下了。
就在蒋芸半梦半醒间,白川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静悄悄地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见蒋芸没什么反应,他悄悄往蒋芸身上靠了靠。
还以为蒋芸和之前一样是和衣而睡,这会儿一碰,碰到的是滑溜溜的皮肤,而不是衣服的面料,热血瞬间上头。
就在这时,蒋芸翻过了身来,手按在了白川的手腕上。
“别闹,睡觉。”
白川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铁钳子给夹住了,动都动不了,他用力挣扎了两下,实在挣脱不了,只能躺平。
那让他心痒痒不已的想法一点点退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晒干的咸鱼。
失去了梦想。
蒋芸听到耳边那一声满是无奈与凄凉的叹息,睁开了眼,“这么猴急?”
“不猴急还是男人吗?”白川鼻子里的气有点粗。
蒋芸一噎,想要转移话题,“你的俄语学的怎么样了?”
白川目光幽幽,“你要不要来检查一下?”
蒋芸的手才放开,白川那得到解放的手就又不规矩了起来,在蒋芸的身上四处游移,嗓音粗重低沉,“ 蒋老师……”
蒋芸:“???”
她问白川,“你喊我什么?”她仿佛猜到白川身上有什么不得了的情结了。
白川低声笑着,“你教我俄语,我喊你一声老师怎么了?”
蒋芸无话可说。
过了一会儿,白川又问,“蒋老师,我们这算是师生恋吗?”
蒋芸脸色青黑。
她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充了血,又好像是白川在她身上被点了火。
first-blood!
double-kill!
triple-kill!
这一晚过去,蒋芸意识到了一点,当兵的人的体力是真的好。
不过她的体力也不差,前半段任由白川自主发挥,后半段就自己牢牢掌控了主动权,带着白川打开了新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