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告诉为夫，那曲子的名字。”苏夜凡上前几步，逼近清秋。
“想知道？”清秋没再移动，而是站在原地反问道。
苏夜凡思索一番后，点了点头。
“那你离我三米远，且，不再叫我娘子，我就告诉你。”清秋指着苏夜凡身后的地方，示意他退到哪里。
苏夜凡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清秋，便往后退了三米。站定后，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清秋白了他一眼，接着又故意上前几步。
苏夜凡见状，后退了几步，确保两人之间相隔三米。
“《南山南》，那首歌的名字。”清秋见苏夜凡挺识相，便也不再为难！
“好听！歌美，名美，人嘛...”苏夜凡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清秋一遍，才接着说道：“长相一般般，脾气倒是合我胃口！”
清秋闻言腹诽，‘若他真是空间灵兽，哼哼，那就等着瞧吧！’。
苏夜凡见清秋不说话，便转而问道：“这歌是你作的？”
“不是，别绕圈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清秋见他半天绕不到正题，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好吧，那你到底是什么人？”苏夜凡只觉无趣，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已经有几百年没有问道熟悉的味道了。
上次闻到，也是在眼前的女人身上，这次，本来还在处理事情的他，猛然察觉到比上次更强烈的，熟悉的气息。直接扔下了手中的事情，随着气味，找了过来。
直到站到清秋面前，他才确定，气味确实是从清秋身上散发出来的。
清秋见他问出口，再结合他刚出现是，鼻子微微耸动的动作。她便已经确定了，这货就是空间灵兽，肯定没错了。
认知到这点，清秋说不上来的愉悦。
“普通人！”清秋好整以暇看着苏夜凡回道，反而不再急切，将小灵叫出来了。
苏夜凡微微皱眉，有些不满清秋的回答。随即又邪魅的笑着说道：“哦？真的吗？那你有没有捡到过什么东西？”苏夜凡话落，就直接闪身到清秋面前，抓起清秋的手，将袖子掀开，手腕露出来。
见到手腕上只有一根红绳，苏夜凡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奇怪。”
清秋有些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她还没有见过，苏夜凡皱眉的样子。袖子看到了，她很有成就感。
“你笑什么？”苏夜凡有些气急，将清秋的手一把甩开。
“我爱笑！你管不着！没事了？没事我就走了！”清秋话落，抬脚便走。
“喂，你不怕我将你的身份说出去？”苏夜凡见她真的走了，便无奈的威胁道。
清秋身子微微一顿，停下了步子，转过身来，挑着眉头说道：“你确定你会说出去？”
“确定！”苏夜凡收起的笑脸，周身邪魅的气质全收，展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声音冷冽，犹如寒冰。
就像，清秋初时见到他的感觉。
可是清秋并不在意，反而嘴角噙笑，从容不迫的回道：“好哇！那你去说，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