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江河推门而入：“段总，我将叶昭昭带来了。”
叶昭昭从江河身边探出头，嫩白的小手手对着办公桌后面的人挥了挥，工作中的段络穿着黑色的衬衣，椅子后面挂着黑色的西装外套，微卷的额发下肌肤白得没有血色。
狭长眼型锋利如刃。
比起在综艺里第一次见面时，还要不近人情。
段络扫了一眼江河后面的叶昭昭，冷酷的说道：“叶昭昭刚入公司，随便将她丢给一个人带就行了。让她尽快适应公司的步调，不要拖后腿。”
不错，还是那个冷酷严厉的老板。
江河还真担心段络会特殊照顾叶昭昭，如此看起来，两人的关系就像综艺里那样糟糕。所以说段络亲自签下叶昭昭，并不是因为叶昭昭多么重要。
而是准备亲自把人签过来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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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感觉到自己看透了段总的心思，自信的颔首：“老板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那我先带叶昭昭出去了。”
江河带着叶昭昭走出办公室，背后传来段络的声音。
“等一下。”
江河狐疑回头：还有什么事？
段络：“江河进来。”
江河茫然的走进去，被段络勒令将门关上。江河茫然的将门关上走过去。
段络盯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眼睫毛遮挡住狭长眼眸里的情绪：“我的意思你都明白了吧。”
江河：“当然！”
段络“嗯”了一声，将签上名字的文件放到一边，漆黑无光的眼抬起来：“一会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不要勉强她做不喜欢的。”
江河：“？？？”
老板，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你不是签叶昭昭回来折磨她，冷藏她，孤立她，然后爆出黑料让她彻底无法翻身，永远被踩在脚底下的吗？
段络说完以后低下头，手里的钢笔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转了一圈，“既然听明白了，就出去做事。”
“那个。”江河：“我如果说我有一丢丢没听懂……”
段络：“那就换个能听懂的做助理。”
“……”
*
门一开一合，江河走办公室里出来后换了副苦大仇深的脸，还有点“这个世界终于玄幻了吗”的迷惑。与之前高高兴兴搓着手，思考应该从哪里开始针对叶昭昭的高兴样，判若两人。
江河走到叶昭昭的面前，沉吟片刻：“你跟段总关系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