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再破费。再说,明天小川儿就出院了,医生说骨折的地方长得挺好的,回家静养就行了。”
简瞳硬是塞给她:“钱川是我的组长,在工作上始终挺照顾我的,现在他有了事,我表示一下我的心意也是应该的。阿姨你就收下吧。”担心拖延太久,会被钱川发现,简瞳直接把信封扔在床上就走:“阿姨,我回去工作了。再见。”
没容钱母再说什么,简瞳逃也似的离开了,钱母一边打开信封一边自语道:“这个姑娘,风风火火的,跟小川儿温吞的xing格倒是挺互补啊。”
“妈,你嘟嘟囔囔说啥呢?”钱川拄着拐上了床,指了指信封:“这是什么?”
钱母却大惊失色:“川儿啊,刚才来了位姑娘说是你同事,来探望你,可她这……这给的也太多了。”
钱川瞅了一眼:“这么多钱?差不多好几万吧?”
“可不是,我这一数,有五万块。”
钱川紧张道:“妈,我同事说没说叫什么名字?”
钱母一拍大腿:“哎呀,我这脑袋笨的,忘问人家姑娘叫啥了。”
钱川猛地起身,一时抻到了腿伤,疼得龇牙咧嘴:“是不是挺年轻的、个子挺高的女孩子?”
“对呀,她说你是她的组长,平时受你的照顾,前阵子工作忙,一直没时间来。”
听自己母亲这样说,不是简瞳还能是谁?钱川心里焦急得很:“妈,把你手机给我用一下。”
“你要给谁打电话呀?”
“你先别问了。”
钱川飞快的按动数字,却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简瞳手机号码的后两位,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懊恼的把手机摔在床上,给自己蒙上了被子。这些天,他不是没想过联系简瞳,可就算告诉她了自己进医院的消息,又能怎样呢?他深知,简瞳只当他是朋友而已,让她得知自己受了伤,除了徒增她的担心,对于两人的关系不会有任何改变。况且,他早就心知肚明,简瞳已是白景昕的人了,安守朋友的本分,才是他最应该做的。
不明就里的父母还在犯着嘀咕:“这孩子是咋的了?怎么这么反常啊?”
简瞳马不停蹄回到白府,刘姨买菜还没回来,她暗自庆幸,还好还好。
正想松口气回楼上歇歇,白景昕一脸yin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吓得面色发青,手足无措,又是一阵隐隐的腹痛。
白景昕沉着脸问:“你去哪儿了?”
“我……我去附近转转。”面对白景昕的质疑,她略显不自然,语调都在发抖,她不善于说谎,这话一出口,假得连自己都不信。
白景昕向她bi近:“瞳瞳,你确定你只是在附近?”
面对他的专横,简瞳挺直了腰板:“白景昕,我不是犯人,就算是囚犯,也有放风的自由。况且,我也不是要走,就是……就是去看一个朋友。”
白景昕一语道破:“你去看钱川,是不是还嫌他伤的不够重?不然,我再给他加加码,如何?”
“不和你说了,我想休息。”
白景昕一把钳住她的胳膊:“瞳瞳,看来,我真应该把你绑了,栓在家里,这样你就不会再想着四处乱走了。”说着,拽着简瞳往地下室拖。
简瞳急了:“白景昕,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想让我放手,你等我死了吧!”
地下室简瞳进过一次的,就是在林莉被抓的时候,yin森、瘆人、昏暗,这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都透着恐怖的气息,除了一张锈迹斑斑的铁床和一组沙发,就只有一盏吊灯在摇摇yu坠。
白景昕把简瞳摔在床上,黑着脸一语不发,把铁床上的锁链拴在她的手腕,然后上锁,取下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
简瞳万分的惧怕:“白景昕,你干嘛锁住我?”
他的笑十分yin郁:“对,就是锁住你,免得你又跑掉。”
“我下午真的只是去探望钱川,你看我这不是又回来了么。”
刚进门的刘姨闻声赶来:“昕昕,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简瞳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