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肥来啦。。还是忙,不知道能不能每天更,尽力。然而,绝对不会太监。
这是重新回归的分割线
莼之和陶陶被卷入了坑底。
陶陶昏迷未醒,被狐狸精收入牢狱,莼之则被狐狸精押着,沿一条斜斜向下的斜道,一直向下而行。莼之十分担心陶陶,回头望了又望。
为首的狐狸精笑道“你的小美人好招人心疼,你若乖乖帮圣主办差,她自然会安然无恙,你若使什么花招,她就惨啰。”
莼之想了想问道“我师姐是否也在此地?”
狐狸精一愣,喝道“快走快走。什么师姐师妹的,不知道!”
莼之心道,此妖适才被朱墨所伤,朱墨落入它手,想来会吃不少苦头。但既然白漪影想和华阳门合作,那自己应当有可以谈判的余地,在心中默想该如何和白漪影周旋救出陶陶、朱墨和玉瑶。
走了许久,拐来拐去,众妖和朱墨来到一片极广阔的广场。广场上明晃晃地点了许多灯,亮如白昼。莼之诧异地底居然有如此广阔的世界,又想到此地如此浩大,那就不是临时挖掘的陷阱,只是王炎究竟是何人,要与青丘宫合作?青丘在鹊庄和陌上之间修筑这个工事,又所为何事?
走着走着,坑底的腥味越来越重,莼之醒悟过来,这腥味是蛇味。看看周围有无数小洞,想来是蛇出入之所,可四周一条蛇也看不见,这些蛇是不是被水冲走了?此地会不会通向鹊庄的禁地?所以才会有未被淹死的蛇咬死了那鲛人。低头看看,四周墙体干燥,并无水淹过的痕迹。至于王炎,终日与蛇为敌不假,蛇冠也不假,他究竟是何人,为了什么要当奸细?白漪影究竟要做什么?各种谜团一个接一个扑来,莼之低着头默不作声,脑子却在极速转动。
走到半路,一只小狐狸突然慌慌张张地过来,低语了几句,为首的狐狸精大惊,竟在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莼之何尝见过此等情形?心想狐狸精这么慌为的是什么事?转了十数圈,那狐狸似乎做了决定,低声吩咐手下先把莼之押入大牢,匆匆走了。
莼之被匆忙带到地牢,心中暗暗祈盼玉琪、朱墨和陶陶也在这里。
地牢阴冷,莼之一进去就打了个寒战。莼之边走边观察,发现极为窄小,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蛇腥味,土墙上雕的也是蛇头,心中思忖此地应当原为蛇族所有。
待狐狸走完,莼之眼睛适应了黑暗,见陶陶就关在对面的牢里,知她无恙,心里一松。几只狐狸给莼之带上了脚镣,陶陶却没有,莼之见她蜷成一团,轻声唤她。
陶陶抬起头来,满面泪水,见了莼之,大喜一笑。
莼之道“又哭又笑的小疯子。”
陶陶用手抹掉眼泪“这么多话,快想办法出去。”
“我的匕首被它们收走了。”
“我的还在。”陶陶晃晃脚“这个她们不知道。””四处打量能下手的地方“这些狐狸居然会变成人形!妖怪的故事是真的!真的!”
莼之苦笑道“我第一次见狐狸说话时比你还害怕。”
陶陶抹了抹脸,轻声道“相公,这次我真的好害怕。”
“不要怕,有我在。”
陶陶不再说话,眼中分明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莼之道“事已至此,怕也无用。我定会全力护你安康。”
陶陶以手擂墙,眼中全是绝望“护不住的。”
“那就一起死。”
“我不想死,可是这次,真的逃不过去了。”陶陶面色凄惶“我父王曾经被幽渺宫的人蛊惑,宫里的人都说她是狐狸精,我曾经叫人抓尽了草原上的狐狸,当着她的面,一把火全烧死了。”
“你……”莼之想象那情形,不由打了个寒战。
“我内力再深,也躲不过去了,这里全是狐狸精。定会将我烧死。”
莼之语塞,望望四周“陶陶,你看看你后面的窗户。”
“我看到了。”
“你靴子里不是有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