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着的烟头。
他那时倨傲地比喻她。
不过覃景千至今不知道这一切。
这是只有谈弛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谈弛——”
“那你当时为什么又要去呈县呢?”
谈弛漫散的思绪被拉回,听到覃景千接着问。
她软绵绵地坐在那吃着蛋糕,灯光下的侧影看着很温柔,现在似乎只是无心闲谈。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偏偏会问到这些问题。
那些重复过的问题,他不喜欢的问题。
谈弛按捺住心下那一点不耐,重复旧日的答案:“因为当时在石市没意思,我爸一个下属又刚好分配到了呈县那去工作,所以我也去呈县待了半年。”
“然后遇到了你。”
含混模糊的因,结出了一个堪堪及格却止步于优秀的果。
这是他们的故事。
谈弛说完后凝视着覃景千。
覃景千仍旧在快乐地吃着蛋糕,大概是填满嘴巴的食物让她的声音有些轻:“谈弛,我无意时回视我们的感情,我们这一路唯一的纽带好像就是缘分和巧合,上天似乎给予了我足够多的运气,让我有了这么奇妙的经历。”
“可我间或又会惶然无绪,因为我们在刨去这些以后袖袋空空,一丝不剩,没有任何必然的理由让我们非彼不可,但任意一个原因就能让我们彻底分道扬镳。”
“这些答案你很久之前告诉过我,可我记不太清了,或许也不太重要了,只是缘分真的太寡淡了,它可以是一道证明题的题目,也可以为解答题写下解字,但从来给不出结果。”
“我的喜欢汹涌澎湃,填了半年等待,黄金不会贬值,爱意仅此而已。“
她咽下最后一口蛋糕,把空了的盒子推到谈弛面前,话锋一转:“你要是嫌我吃的多,改明儿我自己去开个店,天天想吃什么做什么。”
谈弛狂妄至极又自负至极,他自小处处筹谋从未失手,谈家偌大,最看重的继承人也只有他一个。
他语气轻轻却锋芒毕露,丝毫不让:“一口蛋糕还能缺了你的?别说两个,十个八个也依你一顿吃下去。”
“若说黄金好,整个石市的黄金我都给你买下来,任你日日不重样的带,别人只许眼巴巴地看着你,谁都比不上我女朋友。”
他想要的无论如何也会纳入囊中,覃景千他势在必得。
覃景千闻言瞬间眼亮心动,她在心里做了半天斗争才抱着自己空空的小钱包肉痛地拒绝了资本主义的诱惑,坚持自己的社会主义道路。
她大气地摆摆手,心在滴血:“哎,黄金,俗了。”
“我们女人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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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千眼睛亮晶晶:金子!金宝宝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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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弛:她像个普通的烟头。
景千: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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