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色的床上,艾言犹如赤裸的婴儿,毫无保留地绽放在沉逾白的眼前。
他一点点将她身上的水擦净,洁白无瑕的胴体圣洁美丽,海藻般的秀发铺开,像是一副圣女画。
他的吻辗转从艾言的红唇到耳侧、脖颈再到锁骨,他有点迷醉了,说:“言言,你好香……”
“什么香?”艾言畏痒地小幅度缩脖子问。
“斩男香。”
沉逾白以唇代手,怀着顶礼膜拜舔弄这具娇躯。
娇嫩欲滴的肌肤上出现朵朵新鲜的吻痕,沉逾白的唇下滑到光洁的肚皮,没有做过多停留,而是欺入腿心。
柔韧的舌尖洗刷过穴外的嫩肉,尖尖的犬齿啃嗫阴蒂,舌尖浅浅地探入进穴,浅尝辄止。
正当艾言觉得痒,蜷着腿要躲时,他却忽然发力,整根舌头完全塞入,灵活有力的舌头像是一尾活蹦乱跳的鱼,将她搅得天翻地覆。
艾言难以招架沉逾白高超的伺候,纤白的手指将床单抓得皱皱巴巴,脚背绷直,透粉色的指甲盖用力到发白,唇间溢出似哭腔的媚叫。
然而下一秒,那截让她醉仙欲死的舌头撤走,她的哼吟停住:“怎……么了?”
“戴套。”沉逾白从床头柜里掏出一盒避孕套,戴了上去。
他买的安全套是润滑版的,怕艾言分泌不出那么多爱液,再伤害到她。
但这完全是多虑了,艾言那儿的体液多到,再套上油润润的套子,沉逾白的大家伙杵了几次都打滑偏出。
“呜对不起,我水太多了——”艾言懊恼地抱歉。
沉逾白忍不住笑了声,核心发力带着胯部往前耸动:“言言,好好看,你是怎么吃下我的。”
他重新压在她的身体上,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抵着她湿润的入口,一下就撞进去。
艾言喉咙深处挤出哀吟,这根大鸡巴跟那两三根手指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她倒抽着冷气地骂他:“不要再动了!你是想要插死我吗——”
沉逾白倒是真的停了下来。他额角的青筋都忍得爆开,滚烫的双手捉住她的腿分得更开一些。细小的穴横向裂开,埋入她体内的器官再次抽动。
“嗯哦——”艾言感觉自己被巨大的东西捅穿,她的背吃痛地躬起,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将阴茎牢牢地含在体内,不允许它出来。
她用最柔软细腻的穴招待他,他却用最粗壮凶吓的大鸡巴插她。
“慢一点——端端。”艾言娇气地央着。
沉逾白苦笑,这位公主真有折磨人的法子。
他将身上的牛皮糖扯下来,缓慢无比地把阳具抽出,再插入小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