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又摇了摇,猛烈的刺激一下子填满整个甬道。
纪盈是自找的,却还是全身颤着拧紧了身下的被褥,被他双手覆上握紧了手。
“小阿盈,”陈怀伏在她肩头,看着她眼角多了泪意,一一吻去,认输般的语气,“你就朝我发疯吧,迟早也逼疯我。”
“我逼你什么了?你自个儿忍不住往里钻,”她咬着唇承受着他的撞击,剧烈和放肆之中他总算找回了之前的熟稔,灭顶之欢从她脚尖开始攀升,青丝凌乱在空中轻拂,“便是我不要面子,就你端着。”
一股子粗蛮劲儿,起先就要弄得她手疼脚疼。
“唔……”
她忍不住塌了腰身,趴在床上,再也不能接着跪坐,索性把自己的脸埋在被褥里,闷哼着的低泣掺杂着他的粗喘,旋绕在他们四周。
“就你这样子,”他无奈拢了拢她的青丝,“谁端得住啊?”
等到陈怀将她翻过身来,她整张脸都泛着红,胸膛起伏,连带着那两团绵软都动得娇俏可爱。
他并未褪尽衣衫,薄汗使得内衫紧紧贴在他身上,分明的肌肉被她抚摸着,一呼一吸间他的锁骨凸显,她顺势抱上他的脖子,牙齿磨着着他脖子凸起的青筋。
扯下他最后一根腰带,纪盈把腰带拴在他脖子上,死死拉着腰带另一端逼着他低头和她亲吻。
身下的巨物仍在进出,她欢愉时唇舌都在颤,颤抖着的唇舌也与他的唇舌交融着,一刻也不要分开。
“陈怀,”情至浓时,她被他顶弄得神思迷惘,快感一次次席卷她的全身,她眷恋地看着他认真攻伐的面容,“内城司的事……”
“你要监视我多久?”他取下在自己脖子上的腰带,自己的手却握住了她的脖子,眼中有丝毫杀气。
“不知道。内城司的探子,若是没有别的要求,或许监视你一辈子也是有的,”她伸手握住他的粗物,往肉缝里蹭了蹭,“你往上顶一点,那里舒服。”
她睁眼妩媚,陈怀无奈听从她,接着就听她肆无忌惮地呻吟,勾着他的魂一般。她脚蹭着他的腿,细嫩的脚背轻柔撩拨。
“那你就监视我一辈子,就是从此失了晋升的途径。”他捏着她下巴。
倒也不用了。
今日去公衙时,知府将皇帝的旨意告知了纪盈,她不用亲送兄长的棺椁回京,皇帝还封了一个安国夫人的衔给她。
沂川府的山贼近日里归降了一些,为着前回纪盈帮着安越平的家眷逃跑的事,那些山贼对她还有几分敬,知府便想将这山贼先交给她训着。
着急叫她去公衙,也是为此事。
算了,明日再同陈怀说。
察觉到她失神,粗粝的舌面突然刮过她胸前的茱萸,她痒得直笑,那浅红的樱桃被他含住吸吮。
“纪盈,”他抚着她面庞,又缠上了她的唇舌,往日里的眉目清寒也尽被欲色染尽,“我不违抗陛下,我们是不是就能相伴到老了?”
她不知道。
他语气里的希冀渴望让她心弦颤动,她不顾一切回吻他,恨不得将心也露给他看。
陈怀也想不出答案,索性加深了吻,把她揉进自己怀里咬牙呢喃:“不论如何,你休想甩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