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静静喘了一会,沉景司是爽的,纪霜是耻的,这事儿放谁身上谁能受得了啊,刚下定决心不向恶势力低头,下一秒就啪啪打脸,被操尿代表着什么?就算你纪霜再倔强,再不认,身体都诚实昭告天下,刚刚她被沉景司操爽了,操到尿都憋不住,操到魂都飘上天了。
“起来。”
纪霜音儿都发颤,推颈窝处的脑袋,沉景司抬头,露出脸上藏都藏不住的满足,还有点说不上来自豪。
“咱们……”
沉景司和纪霜刚运动完,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下半身就更别说了,沉景司裤子湿了一大片,又是淫水又是尿液,纪霜也没好哪去。
他舔舔嘴巴,刻意不谈刚才的针锋相对,想说一起去换下衣服吧,这样子实在没法见人……
话说了一半,女孩寒声来了句:“沉景司。我恨你——”
他脸僵了僵:“嗯?”
纪霜怨怼的看着他,狠狠推了男人一把扭头跑了。
沉景司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力气松懈,低声骂了句操。
幸好还没下课,要是被人看见也不用做人了,纪霜这身太淫绯了,衣服裙子像被揉皱的布团,深一块浅一块,腿上也黏糊糊的,她扯着裙子做贼似的跑进空教室,龟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处。
女孩捂着脸,细细哭起来,这会没人,委屈、羞耻、恐惧潮水般用上心头,她突然想回家,想回到从小生长的家乡,她想起家乡四月开的丁香花,想起后山那片金黄色的麦田,邻居婆婆的大耳朵花狗总爱往里面钻。小镇哪里都好,风也柔云也软,同学单纯到开个玩笑都会脸红。
可这里呢,坏透了,烂透了——
她越想越悲痛,从流泪到抽泣,一副被雨淋湿小狗的模样。崎礼愿找到她的时候,纪霜正在这打哭嗝。
嗬,沉家二少真不是人啊。
早他就看出来不对劲儿,人家小姑娘前脚刚走,某人后脚就跟上去,活脱脱有奸情啊,好奇心上来了,他和偷窥狂似的跟上去,这下可不得了,厕所大战听的他那叫一个复杂,一面震惊沉景司居然偷摸干过这丫头,一面嘲笑白昼那个傻逼还被蒙在鼓里。
他像发现什么有趣宝贝似的看着纪霜。
“你叫纪霜对不对?”他语气温柔,蹲下来询问。
女孩擦擦眼,气还没捋顺,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那天在包厢拍她艳照的神经病,变态,和他们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走开!走开!你们都是一伙的!”
她往后缩,说一句话得抽三下,给崎礼愿看的想笑。
不过崎狐狸演技好得很,他整理心情,一本正经道:
“我是看你衣服脏了,想带你去换衣服。”
“上次拍了你真不好意思,我向你道歉。”
“我从小就得了病,一看到长得漂亮的就想拍照。”他眼眸中都是羞愧。
“你不相信吗?我家长是狗仔,都有这毛病,遗传的。”
帝国第一新闻公司总裁听了这话估计想要二胎,还狗仔?真够大义的。他这一连串掏心窝子的自我检讨,明晃晃的司马昭之心。
看女孩不为所动,他担忧似的面露难色:“你这一身怎么弄的?这可没法出门了。”
“我带你去换衣服吧,你别怕,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信教,戒女色。”他像模像样的从脖子上掏出来块玉,纪霜伸着脖子看,可惜她不了解这个,什么都看不懂。
她揪着皱巴巴的裙子,幼兽一样盯着他看,其实他说的也对,现在这样确实没办法出门的,况且她听别人提过一嘴,有信仰的人是要受戒,他既然是信徒,理应遵守的。
“你真的带我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