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景司稳稳抱起她,对准穴口坚定的插入,好爽,素了这么久,一进去这种催魂感,就算他能忍小沉二也忍不了,他无可抑制地、重重地、发泄一般用力地抽插。因为是在浴缸里,所以每次进入都会带进一些水,这比在床上还要麻、还要胀。
“唔……”
好难过……
女孩咽呜着流泪,用手去推他,却被他抓过来十指相扣,看到她躺在自己身下,海藻发丝散在水里,双腿软趴趴得垂着,被他干的哼唧不止,这种满足感又回来了。
但是他还没忘呢,今天叫上白昼,大费周章的从家里逃出来是为了什么。
“交男朋友了?”
他狠狠插了一下。
“啊!呜……没、没有……”
她还没被肏都解释不清,现在人不清不醒,要在这种专权者身下把这个问题说明白,更是无稽之谈。
“问你就说啊,嗯?说不说。”
白昼一过来就看到这么淫绯的场面,几把快翘到天上去,他刚才去挑了几个小玩具,准备一会全用她身上。本身就是重欲的人,此时更是精虫上脑,衣服随手一扔,不管这浴缸已经塞了两个人,就往里面挤。
“骚不骚啊你!”
他从背后掐住双乳,像公狗一样胡乱顶她的后腰。
“几天没干你,小逼痒了是吧?是不是想要吃大肉棒了?”
“就他吗饥渴成这样,还学会上外面打野食,大几把满足不了你了?”
怎么解释都是没有用的,无论她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
“放开我,我说了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何况,就算有也轮不到你们管!报警,我要报警!”
短促的咆哮过后,空气死一样的安静,沉景司将几把抽出来,肉棒被小穴咬的很死,发出啵的一声,他的欲望还硬挺着,嘴边勾着一抹阴冷的笑,水珠滴滴答答留下来,他拿毛巾去擦身体。而白昼也站了起来,他抓着她的头发,哗啦一声将她拖出水,纪霜几乎是被他拖行着扔到床上。
白昼用皮革手铐禁锢住她的双手,然后勾在床头,她的身体无法收敛,这种被迫绽放的羞耻使她无声的流出泪滴。
“我想你还没有弄清楚——你的身份。”
他在上面俯视着她,面容变得冷漠而遥远。
“你现在是爷的母狗,母狗你懂吗,就是专门用下面这张骚逼吃爷精的。你的所有权归属于爷,以后每天都要给爷夹鸡巴,爷高兴了还会带兄弟一起肏你,就像今天这样。”
“报警?”他歪着头笑笑,“可以啊,你可以试试。”
纪霜闭着眼睛,泪水像小溪般流淌,白昼将乳夹夹在她的奶尖,招呼沉景司录视频,他轻而易举地掰开女孩的腿,肉棒利刃般刺入,直抵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