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喷薄在肩窝,我面庞细小的绒毛伴随他一呼一吸而颤动。
“等到满三个月是不是可以了。”他急促喘着,眼里隐匿了一分情难自抑,“你将我的自制力都消磨掉了。”
我看着林宗易,“你有过自制力吗。”
他一字一顿,“我从来没有对女人失去过自制力。”
林宗易脸埋在我胸脯,渐渐平复,“我说他自作孽。”
他拉住我手,扣在身下,“我比他更自作自受。”
我顷刻被逗笑,“你自己折腾的,活该。”
第70章 一只发疯的小野狗咬的
我起床送林宗易出门,到玄关他停住,突然俯下身,耳朵贴在我小腹,我意识到他做什么,“刚一个月,哪有动静啊。”
他眉间浮现出笑意,“听到了。”
我瞪大眼,“听到什么了?”
他比划噤声的手势,手臂搂住我腰肢,我低下头,林宗易的头发生得最好,乌黑油亮,浓密到看不见头皮,我小心翼翼抚摸着一个旋儿,我依稀记得冯斯乾也有一个旋儿,在后脑勺,他头发硬实,像一根根铁丝,可没有林宗易厚实,他喜欢梳背头,多数男人梳背头会显老,他则相反,他梳背头成熟而英气,加上白皙的皮相,那种逼人摄魄的风华。
林宗易直起腰,“是个女儿。”
我噗嗤笑,“林先生比还仪器厉害,仪器要四个月辨识性别,你一个月就成了?”
他仍旧抱着我未撒手,“不仅是女儿,还是一个很像我的女儿。”
我别开头,“女儿啊,那皮肤白点好。”
我话音刚落,便察觉自己失言了,我立马改口,“白了随我。”
林宗易像是没听出我说错话,他笑着问,“随我不好吗。”
我从他怀中抽离,“好啊,看她乐意随谁了。”
林宗易乘电梯下楼,我进入书房趴在窗台向下俯瞰,他感应到,随后仰起头,我朝他挥手,他脸上含着浅笑,坐进车内拂尘而去。
那辆车消失无踪后,我返回主卧,拾起枕头下的手机,犹豫了一会儿,重新联系蒋芸,我问她方便吗。
她说,“我在路上了,稍后医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