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华京,和任何利益没关系。”他点燃一支烟,背对我伫立在落地窗前,“我不随便结婚,同样也不随便离婚。”
我逼问,“那他们呢?无名无分忍耐着,你清楚一个女人求而不得将会发疯到什么地步吗,林宗易,你都搞不定的女人,我怕我会死在她手上。”
“韩卿。”他语气加重,整个人气场阴沉至极,“我承诺我会解决掉。”
“我不在乎!”我朝他背影声嘶力竭大吼,“林宗易,我已经不在乎了,一切都太迟了!”
他宽阔挺拔的身躯猝然紧绷。
“我没爱过你。”我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从来没爱过,当初仅有的动心和依赖,也消磨不剩了。你捆绑着我,我累,你更累。”
林宗易猛吸了两口烟,他碾灭烟头,忽然冲向我,强迫拥吻着,我抗拒他的味道,用力挣出他臂弯,踉跄后退,“别碰我!”
林宗易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这副局面,他无力停下。
我摘下门后的大衣,跑出门。
我在车库刚发动引擎,蒋芸打来一通电话,我接听,问她兜风吗。
蒋芸说,“兜个屁,你在百丽会所泡鸭子的新闻呢?”
“林宗易压下了。”
她琢磨了一会儿,“林宗易也许动真情了,你早晚要嫁人生子,跟谁不是过呢?像林宗易这种男人,够呛再捞上第二个了。”
“孩子呢?”我比蒋芸理智,这盘局我看得最透彻,“冯斯乾的儿子在林宗易眼里是野种,男人会养野种吗。他——”
我停顿,“他也会有自己的儿子。”
蒋芸突然天真了一把,“说不准爱屋及乌呢,取决于你多大的魅力了。”
我噗嗤笑,“林宗易至今还在装傻,不是好事。”
蒋芸说,“邹璐在后海酒吧卖酒,我昨晚看见她的。”
我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你帮我约她。”
我挂断电话,在车里沉思,林宗易大约二十分钟后乘车离开,他走后,我也上楼了。
我和邹璐在第二天下午见了一面,我坐在她对面,摇晃着杯底沉淀的果肉,“那次你遭殃了吗。”
邹璐说,“郑寅的手下打了我一顿,把我关押在地下室接待男人,清一色的老变态,他场子里没有女人肯接的,我险些搭上半条命,活生生折磨了一星期才放。
我得罪了林宗易,小姐妹儿都怕受牵连,说我晦气,联合排挤我,我去外省避风头待了半年,花光了积蓄,所以回江城傍个老男人。汇通科技的副董,他第四任老婆刚死。”
我咬着吸管,“我有一笔大买卖,轻松好赚,不过和林宗易沾点边,你敢再冒险一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