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临把人叫到,双方开始交谈。
过程中连侯城非常词穷,无法说动他们。
后来定下的方案是两队队员明天进行一场比赛,通过各种设置的障碍拿到山上的锦旗,赛道由双方的人共同布置以保证公平。
司凌夜照旧对对方笑眯眯的:“沈叔叔远途而来辛苦了,先去客房休息吧,晚上我准备酒席我们多喝几杯。”
沈临微愣,才回笑道:“好。”
回到套房,沈临脱下西装往穿上狠狠一丢:“这臭崽子反了天了,敢算计老子。”
一场交锋下来司凌夜直接安插进了人,他只得到一个希望渺渺的机会,并不平等。
沈夫人叹息:“上次在咖啡厅遇到,我就觉得他不对劲。为了洛小爱的事,他变得格外精锐。”
沈临哼了声:“不是变得,他从来都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现在羽翼渐丰,不想藏拙了。”
沈夫人拉着女儿的手:“那我女儿能镇得住他吗,他居然是这样的,那婚约。”
“不妈……婚约当然照旧。”沈如画挺直胸膛。这样的司凌夜更没办法让她放弃。
“此人最让我佩服的还不是那份心机。”沈临皱眉。
“那是什么?”沈夫人问。
沈临眯了眯暗含精光的眼睛:“是他那份面对敌人不喜形于色的从容。一个能对自己对手不发火还笑的人,他头脑是何等清醒。”
沈夫人点头:“愤怒会让人丧失理智。我方才就一生气说了句话,把话递给他,让他把人塞进来。”
沈临叹息:“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发了两次火,就是气不过小兔崽子凭什么无声无息压我一头。”
沈如画既欣喜自己的未婚夫这么厉害,又觉得不可思议:“爸妈,你们会不会太夸张了。少帅发起火来你们没见过,听说很吓人的。”
“什么时候?”沈临问。
“手下人参加田径比赛时,亲眼见到告诉我的。说有人用激素的事,他一句话吓得几个人当场承认。”沈如画道。
沈临呵笑了声:“傻女儿,这就是御人之道。他是少帅,对待下级光靠身份可以碾压,何必费这么多心思。而我们沈家根系庞大,他还得尊称我为叔叔,顾忌我三分,又怎会拿对手下的态度对我。”
一向要求自己的矜持的沈如画冒星星眼,幻想着自己的未婚夫宛若一位古代帝王。
沈临几息时间又叹了次气:“此人如果不为我们所用,也许早晚,会对我们露出凶恶的獠牙。”
沈如画仓皇半跪下,握住父亲的手,坚定又有些颤抖的声音:“不会的,我会牢牢抓紧他,我们以后会是一家人。”
“但愿如此。”
那边连侯城被破卫队成员奚落一番,说他口才还不如司凌夜十分之一,竟然没几句话就妥协了。
连侯城无奈笑笑。
洛小爱留下来单独问连侯城:“军师,刚刚攀谈时你分明从容不迫,并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你是故意让着他们的吗?”
连侯城看向她,微笑:“洞察力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