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星朗的强势显而易见。
他就坐在沙发上,静候姜姻喂完奶。
从头到尾,姜姻只看怀中的宝宝,不愿意与鞠星朗对上眼。
宝宝一吃饱,姜姻都来不及给他拍嗝,鞠星朗便让保姆将孩子抱走。
姜姻担心的眼神跟着保姆的背影,直到出了房门。
“保姆会照顾好他。”鞠星朗的声线性感浑厚,可惜没有任何感情。
姜姻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松垮垮的浴袍拉好。
再抬眼,鞠星朗态度不变、姿势不变,还是坐在那处。
梳着西装头,高订制的合身西装,一丝不苟的样子,把单人沙发搞的好像是哪个朝代的皇帝龙椅。
顿时,姜姻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鞠寒叫我一声叔,于公于私,他的事都归我管。”
“既然鞠寒说孩子是他的,那就是鞠家的种。”
鞠星朗开门见山,就两句话,让姜姻死死地握紧拳头。
叁天前,不是她不拒绝这趟邀请,但是王助理就是用宝宝的身世做威胁。
“身世报告可以做假,法官只看我们呈上去的证据。而你……没有足够的金钱打一场又一场的官司。”
王助理的话,每一句都不对,偏偏每一句都是姜姻无法反驳。
贫富的实力,就是如此悬殊。
“孩子不是鞠寒的,不是鞠家的,是我的。”指甲掐进掌心,姜姻语气坚定。
“但,鞠寒说是。”
“你相信他?”的傻话?
“为何不信?”鞠星朗往椅背一靠,瞧起来慵懒许多。
姜姻又气又恼,“我不知道他怎么跟你说的,我跟鞠寒只是……朋友关系。”
“什么样的朋友?什么时候认识?你对他又只是单纯朋友的意思?”
“普通朋友,认识不久……”
姜姻看着严厉的鞠星朗,小嘴微张,什么也说不出口。
或许,她对鞠寒……在做爱的那瞬间,是渴望被他救赎的吧。
无论是灵魂、肉体,甚至物质之上。
所以她才会对鞠寒的爽约感到愤怒。
姜姻对这个领悟感到害怕,然而她的有口难言让鞠星朗相当不愉快。
忽然上前,他伸手抓起姜姻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