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是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小鱼。
是条食人鲨。
与姜姻想像不同,舒琰圭是从她后面进行。
他也跟着她弯腰,穿着棉质运动衣的胸膛贴在她娇滑的背上,双臂向前,大手伸进水盆,粗鲁抓掐两团柔软的奶子。
真像给牛羊挤奶那样,由上往下挤,一次又一次,很暴力的。
更可怕的是明明毫无怜惜与情意的动作,却让姜姻该死的产生难以言语的兴奋。
姜姻压根没有阻塞的问题,母乳随着挤推,像男人射精的疯狂,乳白人奶喷发在已渐渐冷却的盆水里。
什么时候变调了,一前一后的两人紧贴依附,胯下炙硬的茎身撞着臀穴。
偏偏碍事的裤子,让人难过。
裤底湿意,是姜姻好多天没人肏的求欢意识。
这回,已经动情的姜姻听舒琰圭还在一本正经说:“姜女士,上头的乳腺通了,下面的阴道也得深入检查。”
“舒先生?”姜姻一个瑟缩。
舒琰圭忽然展现的狼性直接抹灭你情我愿的暧昧。
“姜女士,请称呼我舒医生。”这才是舒琰圭的本性。
无论如何压抑,它都存在。
对已逝妻儿保持歉意是一个原谅自己错误的理由;吃素念佛是一个让别人谅解自己当年陷入外遇情沼的假象。
舒琰圭将姜姻拦腰抱起,隔壁主卧房里头那张乍看像是一般用途的电脑椅正等着她。
当舒琰圭拉出两旁扶手延伸而出小巧思,并将坐在椅上的姜姻双腿抬高放上。
那像极了妇科内诊时的样子,让姜姻意识到从头到尾舒琰圭口中的检查都是发自内心的认真!
呵!姜姻倒是笑了。
因为她真想问问老天,是不是从遇到鞠寒开始,其实只是一场梦而已。
这些都是什么男人,一切都太诡谲怪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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