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是语儿的兄长?”陈凛知看着秦讼、秦诀心中很不高兴,这都是什么乌七八糟跑出来和她抢女儿?
“是的伯母,家父是徐州秦休年,阿语母亲去世后,我们就将阿语接回家照顾了,前些日子,阿语和阿诀闹了矛盾,一赌气离家出走了,我们可都急坏了,还好是跑到您这里来了。”
秦讼笑起来亲切非常po18,的首发。
“这是秦家家印,可以证实我们的身份,您不用担心,我们都是一家人,定会照顾好阿语的。”
看何塬与陈凛知都不说话,他便让下人将印章呈上。
商族的印确实很有含金量和代表性,这种东西做不得假。
何塬捏着印看了一圈,不咸不淡的说:“倒是稀客。”
好歹浸淫官场这么多年,何塬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小子说的这样简单。
秦休年害了何芷那么久,他的儿子还敢堂而皇之的跑来他家接妹妹?
语儿那样得体董事的孩子,怎会随意与人置气?以至于要远走来投奔他这个素未谋面的舅舅?
更何况与陆司空的事儿已经有了苗头,就算不成,也能替何语另觅良人,他膝下淡薄,政治联姻的机会要多些才好。
何塬愿意对何语好,但心中也是有所盘算的,作为妻子陈凛知了解何塬的秉性,这些事可以以后掰扯,眼下要说服丈夫留下何语,姻亲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陈凛知心中烦躁,不愿应付秦讼、秦诀,只想快点与何塬通气,让他愿意出面赶走这两个要和她抢女儿的人。
她等不及何塬思来想去慢吞吞的开口,率先说到:
“语儿今日出门游玩时遇了些变故,如今需要好好修养,长安到徐州这条路太长,不适合急着出发,不如二位先在何府小住,等语儿恢复些再做打算。”
“出了什么变故?可有受伤?伯母我们担心得紧啊,想去看看阿语。”
何塬明白陈凛知的意思,立刻跟着说:“此时恐怕在休息,晚上设宴时再见吧,二位一路赶来也辛苦了,不如先休息一下,来人,去收拾听竹苑。”
这是下逐客令了,秦讼、秦诀只能拱手退下。
夫妻房内陈凛知拉着何塬的手低落的说:“夫君,你看我们只有甚昱,多个孩子多好,妾身不想让语儿走,那秦家不见得有多好,何芷姐姐吃了那么多苦,我们万不能放任语儿再遭罪了。”
何塬曾在官场斗争中被人下毒,自此虽然房事无碍但生育困难,当年得知此事陈凛知就盼着肚子里是个男孩,但天不遂人愿,早产诞下一个女婴,她怕以后怀不上了,就想换个男婴来养。
正好一直受她接济的何芷快要生了,她便在肚子下垫上棉枕,假装还未生产,何芷生下男孩后就,和她好言相劝,偷偷换了孩子。
何芷碍于恩情,又怕父亲对诞下女婴的陈凛知为难,又想自己的孩子能过得好一些,就同意换了。
何塬不知其中的波折,只是心中对陈凛知有愧,她格外喜欢孩子却只有一子,要不是受奸人暗害,他们一定儿孙满堂。
他本就对秦家有怨言,留下何语便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