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单住的第一个月,很快就甜甜蜜蜜的过去了,陆玟将这件瞒得滴水不漏,外界、包括何家一直都不知道,新婚的二人已经分居了。
期间,何语过了十六岁生辰,李复临和谢锦陪着她去庙里祈福,吃素斋、长寿面,在山上一同放孔明灯祈福,夜里,叁人畅快的胡闹一通。
过了几日,一向月信很准的何语察觉月事延期了,她不敢再和李复临、谢锦胡闹,每天安分吃饭早睡。
虽没明言,但聪明的二人都察觉何语的异样,心里都知道大概是有了。谢锦身份摆在那里,一心为主的芳草日日盯着他吃药,最开心的就数李复临了,每天提着一颗心,欢快的忙前忙后,何语都被他绕得眼晕。
月事延期十五日的时候,李复临坐不住了,“阿语,咱们请大夫看一看吧,该调养的要尽早安排不是么…你不用怕,天大的事都有我顶着,该看大夫还是要看,这都十五日了……”
那副焦急难耐的样子,要不是何语端着茶盏,李复临就要拉着她的手晃荡了。
“月份小看不出来的,到时候也只是空欢喜,不如等到两下个月月信的时候再说。”
李复临湿润而亮闪闪的眸子因何语这句话暗淡些许,他有些苦恼,趁着何语放下杯子拿书的空档,轻手轻脚的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脑袋贴在她的颈窝抱住她的腰。
大概是为了争一口气,幼稚的呢喃:“椅子太硬了,阿语坐在我腿上才行。”
“净说瞎话,芳草早就给屋里的椅子全铺了软垫,喏,这绣的是西域的石榴花,一个果子里有几百颗种子,寓意多子多福。”
李复临将何语刚坐着的垫子拿起来细细端详,然后盖在她的肚子上,那样子又呆又傻,看起来格外喜人,何语失笑去揪他的耳朵。
“天越来越热,你要耍赖抱着我就算了,还给我盖这么厚的软垫,热坏了怎么办?”
李复临呼吸一滞,连忙将软垫拿开,拽着衣袖给她的肚子扇风,怯怯的问:“没有难受吧?”
“难受了,都怪你非要抱我,下面湿了…想要……”何语的腰扭了扭,屁股不安分的在他腿上乱蹭。
“这……阿语我们忍一忍可好?医书上说要五个月左右,才能轻轻做一下。”
“这你都知道了?嗯…那就等一等吧,你先用手摸一摸。”
何语靠在李复临的臂弯里,掀起自己的裙子,悠闲的晃着脚踢李复临的小腿,是在等待也是在催促。
李复临不忍拒绝,解开她的裤子,手指按在了花蒂上,指腹按住那颗小豆子,快速来回搓动,阵阵快感从他掌握的嫩肉窜向她的脑海。
浑身酥麻发软,何语握不住手里的书,那本诗集“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闭上眼睛仰头向后。面对眼前脆弱可人的脖颈,李复临没有理由不亲近,湿热的舌头贴上何语敏感的位置,舔舐吮吻,为她的快感加码。
清透黏腻的水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腿心很快湿成一片,李复临用拇指从后往前勾过花缝,修剪圆润的指甲刮得何语汗毛竖立,口中溢出呻吟:“呃嗯……”
滑夜被拇指带到花蒂上,按揉着涂抹开,中指无名指撑开穴口的小洞,插进温暖的软肉中,按揉穴里不断收缩的媚肉。
她双眼含着泪水迷离的望着高高的屋顶,绯色的唇瓣被她自己舔得湿润润的,泛着诱人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