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乳肉被大腿压出绵软形状,溢出让平头唇干舌燥的粉白乳浪。连颈项都铺满绯红,高潮降至的模样惹人恣连。
“阿熙,轻点好不好,我不行了……”
“哪里不行?”
“下面,下面……”陈思敏指腹捏在腿窝,无法控制下腹由浅至深的阵阵抽搐。她已顾不上姿势是否妥当,突然松开双手瘫软在床,弓起脊背凌乱哭喊。
“你放过我吧。”
平头任由她双腿失力往两边张开,腰臀下坠。高潮瞬间涌出大股黏液,润滑着他从紧窄体内抽离,扯出一道水迹,堪堪滴在床上。
凶器未有半点软下痕迹。
平头扶着陈思敏翻了个身。她跪趴在床上,腿心红透湿润,似多汁蜜桃勾人品尝。他毫不犹豫抱住两条细白大腿,俯身饮尽那处水源。
陈思敏手心抓住两张散落的扑克,还未开口骂人,便被啧啧作响的暧昧声音刺激得张嘴呻吟。
湿滑舌头沿缝隙戳入,在内壁舔尽每寸软肉的温热。
陈思敏瞬间脑袋空白,呜呜在被窝内发出喉音,下腹一紧,溢出大股黏腻。
“第一次就那么多水。”平头用手抹掉下巴的水液,扶臀挺入。破开层层迭迭的紧窒,瞬间爽到太阳穴都突突狂跳,“又紧又湿,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
陈思敏仰头娇喊一声,勉力承受突如其来的撑扯,下腹涨得酸软,泪意尽涌。
她用手肘撑起上身,侧头回视那只人形禽兽,扑克刮得手心发麻。
“杨广熙,你骗我——”
她翻身瞬间看见满床满被的黑桃ace,昭示这个男人彻头彻尾的罪恶。
平头勾唇发笑,用力一撞,眼见她手臂失力扑倒在床,“千金小姐,我是古惑仔,不是好男人啊——”
“呜呜……”
反驳换了腔调,嗯嗯哎哎透露陈思敏的媚劲。长发散乱,美背细白,脊骨微微隆起串联她娇吟的头颅,颤动的粉臀。
平头看得眼热,俯身握紧她的双肩,极力挺入桃源深处。
“痛——会痛——”
陈思敏指尖就快划穿薄薄床单,禁锢姿势引来周身紧绷。下腹隐隐痉挛,挤压着腿间那条作恶多端的肉棍,涨得快要撑破这副娇弱身子。
“宝贝,这叫爽,不叫痛,你要习惯一下了。”平头用膝盖顶开她几欲合拢的双腿,细腰往下塌了半分,又被他撞得顶高,“愿赌服输,我还未要够。”
这个身形娇小得恰到好处,驾驭她简直如鱼得水。
陈思敏忍不住开始低低啜泣,体力流失。她只觉下腹又热又涨,每一次深入是情欲下的战帖,挑战承受极限。
“不做了,我不做了,你不是人来的……”
“我不是人?”
平头松手,俯身贴上,把她压塌在床上。二人一身薄汗,熨帖着彼此酣畅淋漓的体温,身体曲线贴得毫无阻隔。
“那不正好配你这只女鬼?”
他含住那只圆润耳朵,舌尖抵紧舔舐。久违快感充斥全身,平头猛烈抽送,喘着粗气使劲,“再给我插多一会,我快射了。”
陈思敏埋头在床单内,哭叫出声,“好难受……”
平头听得更爽,“你里面放松点,我插到那里去,会很爽的。”
话语比动作更具杀伤力,炸在陈思敏脑内,轰出一片璀璨烟火,点燃全身所有毛孔。她声音嘶哑,失去控制小腹的力气,长吟一声,落尽眼泪。
身下人儿娇弱震颤,宣告再次攀至顶峰。
九点日照打在窗棂几角,穿透密实窗帘的斜边在房内切出立体光影,却割不破一屋浓稠情欲。
那盏室灯确实亮了整夜。
洒在平头白皙精壮的腰脊,洒在蓝白相间的扑克牌,洒在皱褶满满的床单。
鸣金收兵前是无法再忍的猛鸷激烈。
一个哭着说真的死了。
一个笑着说真的死了。
灵肉纠缠,无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