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烟又看了看卫生间,洗手台上是刮胡刀和牙刷,摆的还算整齐。浴巾被揉成一团放在架子上,浴缸内半湿不干,淋浴用的喷头也被放在浴缸头前的小台子上面,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不像是曾经的李楚晴,大家都守在阳台门口,特别是谢姝蓓和谢姝蕾二人,手扒在阳台的玻璃门上面往里张望。
王斌和覃彧二人合力将易瑾炀抬着去了地下的冷冻室里,三人便回房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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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烟看到覃彧的阳台门留了条缝儿,就知道这是留给自己的。
关门拉上窗帘,覃彧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衬衣扣子没扣,头发还微微有些滴水。她想不出为什么一个男人洗澡会比自己还慢。
覃彧伸手把手上的毛巾递到丁烟面前,“能帮我擦擦头发吗?”然后拿起一个小板凳摆在床前坐下,示意她坐在床上。
接过毛巾盖在覃彧的头上轻轻地揉着,“你有发现什么嘛?”
“李楚晴是自缢,但是易瑾炀可不是。”覃彧的语气颇为肯定。
“嗯?他杀吗。”丁烟其实也不算惊讶。
“是的,易瑾炀脖子处不止一道勒痕,除了我们看到的上吊导致的勒痕外,还有别处勒痕,部位有些重合但有脖子后方勒沟相交且有点状出血和轻微擦伤现象,他本人的甲尖也残留有些许血迹,估计是挣扎时留下。”
毛巾几乎已经吸满了水,丁烟起身走进卫生间将它在清水下搓洗一道,拧干挂在衣架上。又掰开洗手台上方的镜式柜门,拿出里面的吹风。在房内插上插头,因为之前擦得差不多,没吹一会儿就干透了。
“你觉得是谁啊。”丁烟问到。
“又没有证据,我不知道是谁,所以不做猜想。”覃彧边回答边一丝不苟地从脖子最上一颗起扣上衬衣的扣子。
“你是不是有想法但是就是不想告诉我呀,不过这个易瑾炀真够乱的,和姝蓓、姝蕾都有关系,很可能还勾搭上了李楚晴。”丁烟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易瑾炀死前是不是吃过蒙汗药一类的东西?”
“嗤。”覃彧突然笑出声,“怎么你还是古代人吗?蒙汗药这种说法可真有趣。”
“哪、哪有啊,只是刚好想不到别的词而已。”
覃彧又正色起来,“确实,从他身上的痕迹来看,反抗并不激烈,很可能是死前喝醉酒或者吃过什么药昏睡。”
作者有话要说:
“新冠肺炎”大家千万要注意安全!
戴口罩、勤洗手、保持良好心态。
希望情况严重、或者身在一线的能够早日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