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烟还以为是巨蜥搞出来的异状,准备用冰将那些肉块连同藤蔓一起冻住,还未有动作,便被覃彧捏住了手腕。
眨眼间,藤蔓散出猩红色的光,在空气中逐渐消失。
而那数不清的白虫和蜥蜴肉块也在一阵青烟间消失不见,巨蜥的身体眨眼间也只剩骸骨。
覃彧的手还紧捏着她的手腕不放开,丁烟问道,“你是木灵根?”
覃彧缓缓转过头,双瞳则满是赤红,妖异非常。他微微勾了勾嘴角,启唇道,“你说呢?”
二人之间靠得十分近,丁烟能透过他张开的双唇看见他嘴中尖锐的牙齿。
他很少笑,这表情也不是否为开心所致,透露着怪异的邪肆,丁烟一时说不出话。
覃彧以另一只手勾住丁烟的下巴,将她引到更靠近自己的身前,又道,“怕吗?”
丁烟不知覃彧指的是何事,是说刚才的那只巨蜥?
“不怕。”那蜥蜴恶心是恶心了点儿,但却不至于会怕。
“呵...”只听他在喉间挤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笑,又猛地俯下身,一口擒住丁烟的双唇。
温润至极,柔软非常。
丁烟怔愣着,连眼都不知闭上,反而瞪地溜圆。
覃彧也睁着眼,赤红的双目印在丁烟的瞳孔中,也印入她的心间。
一阵试探过后,压迫恍若骤雨袭来,不光是双唇上的欺压,还有齿尖的刮蹭与轻咬。
“我——”丁烟刚想说些什么,嘴唇也随之张开了条缝。
覃彧的手缓缓泄力,松开她的下巴,柔柔地拥在了她的腰后。嘴上却丝毫不留余地,侵入到丁烟的唇齿之中,使她溃不成军。
之前不是没被覃彧亲过,但丁烟这会儿仍然忘了该怎么用鼻子呼吸。
焦急之间,只得将唇瓣打得更开,只祈求能有些鲜润的空气,却在覃彧处陷地更深。
他的动作颇有些急切,想发设发地勾缠着她的舌,引到自己嘴中,又用尖锐的牙齿叼含着,就像是一口含嘴中舍不得吃的肉。
慌乱间,她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被覃彧精准地握住,二人十指相扣。
分明没一点儿伤心,丁烟的双目却忍不住湿润起来,含着泪转了又转。
略咸的泪划过面颊,隐入二人的唇齿间。
被泪水模糊了双眼,丁烟只好合上眼睑,希望能以此将双瞳的泪逼个干净。
就这么一息之间,覃彧双目中的红开始缓缓褪去,嘴上的动作也轻柔起来。似是安慰她一般地吻着她,含糊道,“不知如何喘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