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额头、鼻子、嘴巴都有些伤痕,他没有提到这个问题却举杯向大家说道:“来,大家兄弟干了一杯。”
四人都举杯碰了起来。
大汉看着马程不开心,就哄道:“马弟!怎么了?还在生我气?”
马程没有作声只是轻轻摇头。
大汉再道:“你也知道我们混在江湖上也是不容易,不过欺负那个小孩子是我不对,你就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事。”
马程心里并不是只为了那个小孩子的事而不开心,而是从那件事回来这两天他真的变了另外一个人,似乎把好与坏的事情都看懂了不少,现在他还是没有作声。
此时大家也不说话,应该也是正等待谁来表现,大家却相互对看。
肚仲看了大汉一眼偷笑着,突问道:“大汉昨晚你又酒醉倒到哪里去了给面部弄成这样子?”
”你这胖子谁说我喝酒醉摔倒的?”大汉怒了道。
”一看这受伤情况不是摔的还能是什么?”肚仲道。
大汉不能不承认事实,只好难以为情道:“提到这个事我真他妈的恼火了,这真有件奇事发生了,昨晚我并不是喝醉酒挨摔倒,我真是见到鬼了。”他很认真也正在怒着接道:“说起这件事你们肯定不相信。”
这时三人已瞪着大汉看,正等待他把话说下去。
大汉很严肃道:“昨晚我见到一个女妖,你们猜猜她是谁?她就是上次跟随那两个小孩子身边的那只白色狐狸,她原来就是一只狐狸精,之所以我被伤成这样就是我跟她打过。”
肚仲突问道:“你不是在做白日梦吧?”
大汉瞪他一眼,道:“死胖子你爱信不信,是她亲自跟我说难道还会有错?不过她的确有两下子功夫。”他有点而难为情道:“还好他饶恕我。”
“我知道你肯定打不过她,要不然你也不会变胖成这模样。”肚仲道。
大汉越想越生气,便道:“我一个人打不过她,要是我们四兄弟同心协力去对付肯定能打败她,或许找个得力法师去收起她妖相也许就能把她除掉。”
“不行!‘得饶人处且饶人’她都能放过你了你还不服,你还是个人吗?”马程突开口严道,他看了三人,接道:“她有这份心放过你相信她不会乱去害人,即使她说自己是只狐理但也绝对是只好狐理。”
大汉突瞪了马程一眼道:”可是……马弟你……”
马程还没等大汉接说下去,就已经道:”你们最好不要再去打她的主意。”他知道双方的为人,更知道哓倩并没有错。
这句话一出口大汉的心情好像更加不爽,自己被别人打受伤了心本就很烦躁,回来本想跟最好的兄弟们商如何去对付她,却没想到又被兄弟这样批评,到底他做错了什么?应该怎么做?从他现在的心情讲对马程已有些失望,总认为马程一切都是为别人而不为兄弟着想。
四人突然变成沉默了起来,也不知道谁的话有道理。
朋友之间,兄弟之间,很难遇上同一颗心,没有人认为自己的性格不好,你认为他好,可他就不见得你好,在这里说那边人好,在那里说这边人好,人与人之间都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有时候你对他很好,但他怎么也不见你用心,反而还见你很啰嗦。
只有你对那些不会说话的动物好它才见你好。
人与动物也有疼爰也有感情。
宏元就很疼爱白狐,他手里拿着本书走到白狐的身边顺摸着它,道:“白狐你自己在这里无聊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很无聊。”他再摸了摸它接,道:“不过你在这里很安全,至少没有坏人来欺负你。”
白狐向宏元眨了眨眼又围绕过他的身边,像要对他说些什么,但宏元是不可能懂它表达意思的。
人与动物只有用最基本的表达方式进行沟通,动物有白天黑夜,也有感情。
此时阳光照在楼顶的每一块瓦砖上,即不算很强烈但有些人也会冒些汗来。
街道上来往的人群并不少,他们都个有个的忙处。
栈里乘凉喝茶的官正热闹,里面有三四桌人正喝酒热朝,他们是喝酒的人而点菜并不多,有时只是一碗面一碟花生就能饮酒,甚至一点点辣椒就能喝去很多酒。
有些人喝酒是看心情和关系来,如果没有心情没有朋友陪也喝不下酒。
高兴能喝酒,忧愁也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