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冬无语望天,不耐烦地打断:“哎哟喂,浑身绑着安全带,我还能掉下去啊?嘿,你怎么比我妈还胆小啊?”
刘冬冬怼了一句,又自己开玩笑打圆场,“肯定没事,吕泽你太多虑了!”
吕泽苍白的笑一笑,没再说什么,其实说白了,他根本没有身份、没有立场去阻拦刘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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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萌心下腹诽,观察着刘冬冬眼皮肿的像桃核,却像没事人似的,和吕泽的状态就和以前一样,就是朋友关系。
这很不符合逻辑,就算刘冬冬昨晚喝多了,跑到吕泽的房间又哭、又闹、又脱衣服。那么今早醒酒了,应该尴尬才对呀!
可是她连尴尬都没有,就轻描淡写的翻过去一页。
赵小萌不会戳穿,只能顺着好友的心意。
吃完早饭,他们去坐缆车观光,风和日丽,山川锦绣。
游览了一个多小时,消消食,然后走向蹦极的地方。
可到那一看却与预想的不同,蹦极的景点处关闭着,没有工作人员。
刘冬冬拨通客房电话询问,人家说那个不光要系专业安全带,而且悬崖底是一个湖潭,需要有人划船在下面接应的解绑。非工作日那些人都没上班,所以这个极限活动就只能作罢了。
刘冬冬悻悻然败兴,直叹可惜:“都爬到这么高的山上,却没蹦极……切!贺君涵也是,送佛送到西不懂啊?怎么不叫这些人来上班呢?”
提到这个名字,瞬间冷场。
别人不吱声,赵小萌得接话啊,就说:“肯定是觉得有危险呗,不放心。”
刘冬冬反驳:“危险什么,他自己还去玩跳伞呢!跳伞可比蹦极危险多了!”
赵小萌:“呃……对了,他昨晚怎么走了呢?”
刘冬冬说话语气随意自然,“在美国有生意要办,美国人又不过年。”
赵小萌顺着话题聊:“去美国了?那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星期吧。”
说着,刘冬冬灿烂一笑,分享甜蜜般的说:“再回来就约我去订婚纱礼服,我们婚期定在5月……”
天呐,刘冬冬真舍得往吕泽心上捅刀,要他的命啊!
赵小萌骇然无语,嘴角扯动一下,但笑不出来,偷瞥一眼吕泽。
他不说话,默默不表达,只垂着眸子,连呼吸都散发着落寞悲郁,骨子里的忧伤是掩藏不住的。
刘冬冬倒是能隐藏了,可她只是欲盖弥彰,非常不自然。
明眼人一下就能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