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这个连环杀手的杀人手法在一次次作案中的逐步完善,成熟。
在李潇潇的抛尸现场勘察到当时被害人曾经进行过激烈的反抗,血yè飞溅,显然,最开始凶犯刺了被害人三刀后以为她已经死亡,但在抛尸过程中,被害人苏醒挣扎,凶犯便再度出手扼死她。经过这次作案,后面的第二、三、四次作案前,凶犯便事先准备好电线,一击致命。”常春道,“也正因为这是凶犯的第一次作案,比较生涩紧张,才能让我们在现场找到了他的半枚脚印与被害人的手机。可惜手机已经摔坏,技术组这两天加加班,再尝试一下能不能复原部分数据吧。”
“没问题。”
刘勇则是将目光集中在凶犯的私癖上,“从最开始的嘴部割裂、双手严重受损,到后来的缝嘴,砍去双手,无疑,这是凶犯对某个引起他犯罪源头的人物的情绪发泄和感情进一步投shè。但目前几名嫌疑犯身边都没有女xing符合引发他们对于‘短发,白皙,高挑’女xing仇恨的特征……”
难道,是他们的圈定方向错了吗?
晨光熹微,江道义打了个哈欠,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运动背心,赤着脚,睡眼惺忪地边走边套上睡衣,推开阳台的门。
果不其然,一袭皎白长衫的少女早已经盘膝坐在露台上,长剑横放在身侧,闭目入定。
江道义下意识将动作放到最轻,准备阖上门退出去。
“你醒来了,阿义?”
话音还未落,少女已经轻盈地站在他面前,衣裙如蝶翼飘飞。
江道义胡乱地抬手爬梳一下头发,别开脸,“现在才六点,你每天都是几点起来的?”
“寅时。”瞥见少年一头雾煞煞的表情,鉴真掏出心爱的红米确认时间,贴心地补充,“唔,差不多4点。”
“这么早。”节假日有时他到4点才睡。
鉴真严肃地道,“闻鸡起舞,习武之人一日都不可懈怠。”
江道义一咬牙,“那我以后也跟着你早起习武,虽然我不能学你们的内门心法,但是教我一些粗浅的外门功夫也可以。”
鉴真诚实道,“你现在应该以学业为主,不要花这么多精力在外道上。要是你真的很想学,不拘什么时辰,等你有闲暇时间就可以练习。”
江道义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鉴真老气横秋地继续道,“毕竟你年纪不小,已经错过了最佳习武的年龄,就算再刻苦也只能学习外门功夫,所以倒不如把精力集中在学业上……扒拉扒拉。”
他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汲着拖鞋开始洗漱。
哎?不高兴了。
鉴真这才发现不对,她摸摸鼻子,小孩子真是有些麻烦啊。
“你想吃稀饭还是豆浆?”鉴真隔着门问道,“我再去给你买那家很好吃的肉包子?”她决定试试食物投喂→_→因为对她而言真的很管用。
少年闷闷地声音从里面传来,“稀饭。我不想再吃包子了。”
鉴真:“……”
“你,是不是觉得不会武功的人都很弱?”磨砂玻璃门影影绰绰地倒映着少年的侧影。
“弱是肯定的呀。”鉴真理所当然地道,“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需要我辈武林中人锄强扶弱,匡扶正义。”
“……我不想当弱者。”尤其是在你面前,做一个永远的弱者。
“弱怎么能等同于弱者。”鉴真祖nǎinǎi赶紧大力安抚小孙辈,“虽然不会武功,但你们很有智慧才干呀!术业有专攻,在学术上你们是强者。”
“真的?”
“当然,”鉴真把胸口的红米拍得‘砰砰’响,加强说服力,“再过一阵子,我也要随你一起进学校学习了。”
“什么?”浴室的门突然从内被打开,江道义的头发还湿着,点点水珠滑落至脸颊和锁骨,濡湿了背心,“真的?可是你的基础?”
就像习武需要根基,学文,也需要预先打好基础。
鉴真心中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就算不小心视了一下小孙辈……也是长辈慈爱的目光,没关系。
“没错,以后我也要随你一起上学。”她自信十足地负手而立,“像我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