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脚尖碰到冰凉的大手,我伸出头,却看见被尾坟起高高帐篷。
“易深,你要干嘛?”
“别亲那儿……唔……”两只脚并一起被握住,周易深竟然亲着我脚趾,脚背和脚心。
脚丫各个地方都很敏感,稚嫩的皮肤被无限舔弄,酥麻很快从下传至全身,我只能软绵绵躺好,不断呻吟。
两只小脚丫终于被放过,湿吻滑过小腿来到大腿。大腿内侧皮肤被狠狠吮吸,啃噬。
我摸索到腿间的脑袋,抚摸上面的头发真怕他向上次那样对我:“易深,快出来,我想抱抱你。”
“啊!”
他竟然张嘴咬了一口腿心软肉,牙齿都陷进肉里,上颚牙碰到耻骨,好疼但全身发麻。好在他放过我,一路吻上来。
周易深抬高我的下巴,左看右看,直到把我看的脸庞发热,才对着嘴唇大力啃咬。内裤早就湿漉漉的,紧贴着阴部鼓起,湿痒难受。
“易深……”我勾着他的脖子,挺起胸磨蹭坚硬滚烫的胸膛。
“真骚。”他低头嘬着乳头,手滑进腿间,隔着内裤狠劲捏着两瓣揉。
“嗯……啊……”
液体源源不断地透过内裤染上粗厉指尖,内裤被扒下,周易深捉住我的脚踝,分开双腿往上推,形成大大的m形。
炽热的目光盯在我腿心,指尖探进深处,抠着内壁刮了一圈:“湿透了。”
我全身发着抖,再禁不住半点玩弄,服软地求饶:“嗯……进来吧……”
就着这姿势,周易深挺身重重闯进来,全部进入窄道里面,用力朝最里面顶动。
这场性事过于持久猛烈,周易深射完一次蔫蔫躺倒,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他将我揽在怀里,玩着我的右手。
“易深,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家里事多。除夕夜那天我就想过来先见一面,可老头子发火了。”
“你很怕你爸?”我记得周易深极少提起他父亲。
“被他从小打到大,你说我怕不怕。”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
“还敢笑我?!”手指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周易深凶如饿恶狼般斜视我。
我尽量憋住笑,又问道:“那你想好之后怎样打算吗?”
“开个车店。我爸至交好友王叔也是干这行的。我打算先去做学徒,学点东西,摸透里面的门道,再去银行贷款开店。”
“没想到周大爷这么艰苦励志。我以为你要拼爹走上人生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