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
听王棠这么说,我瞬间泄气。怎么还带这种cāo作的?太任xing了吧!
王棠说完,掐诀念咒一伸手,却什么也没有。他大惊,再试了一遍也还是一样。无止见状也试了试,还是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我们面面相觑,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也不浪费时间,我捂着肚子,装作十分难受的模样,焦急道:“圣僧,快放我下来,我试着自己走走吧。”
“这怎么行!不如……用贫僧的禅杖吧?”
无止有点踟躇,王棠用眼睛直瞪他。我急忙摆手:“圣僧,你的禅杖是宝物,不能见污秽,还是算了吧,我自己可以的。”
说罢挣扎着下地,走了没几步,双腿一软,又跪倒在地。
无止急忙上前扶住我,沉吟道:“不如这样,贫僧将你搀扶过去,将禅杖打入地中。若是体力不支,可以扶着它。等好了后,贫僧来接你如何?”
我急忙红着脸摇头:“不好不好,还是我自己走回来吧。”
无止明白我的话外之意,为自己的思虑不周局促起来。王棠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只能认同。
于是我挑了一个距离出口最远的地方,那里有块大石头,正好可以遮住我的身体。无止送我过去,放好禅杖后,一步三回头地走回出口处。
我确认他们二人无法瞬间赶来后,轻轻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在心里祈祷:“如来佛祖、三清尊者、观世音菩萨,保佑我可以成功,取得大圆满,不负众望。”
想罢,蓦地将禅杖提在手中,用它顶端的尖刺向心口刺去。
在冰凉的金刺没入心口的时候,耳边传来王棠和无止的怒吼:“不要!”
可他们早已阻止不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止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任由王棠对他拳打脚踢。
方才拿起禅杖已经耗费完我仅剩的体力,现在的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带着计谋得逞的微笑,仰面倒下。逐渐模糊的眼睛还能看到他二人的身影,还能看到我的鲜血,一滴一滴地直直奔向佛骨。
能拿到佛骨,这就够了。
为了不让自己疼晕过去,我紧咬着下唇,数着血滴数。
真的痛不yu生,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拽住了我心头的血脉,一下一下的把血挤出来。
幸亏我现在没有力气痛的抽搐,要不然岂不是跟羊癫疯患者没什么两样?被圣僧看到这样的丑态,还不如一死了之。
这样想着,心情倒也轻松一点。只是这挤出八十一滴血的时间真是难熬。
我感觉到我的四肢开始僵硬,我的喉咙开始干涸,呼吸开始艰难。但才只有四十滴,还有四十一滴,要坚持啊!
耳朵里已经听不见王棠和无止的声音,只有自己时紧时慢的心跳声。
突然有一个yin沉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来:“放弃吧金蝉转世,为他而死,值得吗?你的家人还在等你回去呢!”
眼前随着那个声音,浮现出家人的影像来。
姥爷和爷爷慈祥地招呼我:“语语,快回来啊,你妈妈做了一桌你爱吃的菜!”
姥姥和nǎinǎi哭泣着埋怨我:“语语,你怎么能这么不听话,你去了,我也不想活了!”
爸爸和妈妈则伸着双手,敞开怀抱,温柔地说:“来语语,抱抱。”
我鼻头一酸,涌出热泪,在心里泣不成声地说道:“虽然我知道你们不是的我家人,可我真的很想他们。事已至此,别无回路。请原谅语语不孝!”
我坚定心智,毫无动摇,那些影像渐渐地消失不见。
心头的血脉似乎已经被挤干,那双大手又往下转移,捧住了我的心脏,还没等我喘口气,就使劲一按,我蓦地睁开眼睛,眼前已被血泪填满,剧痛使我用沙哑的嗓子硬生生地骂了一句:“卧、槽!”
一连挤按了四十下,我想疼出来的汗水都能组成一道小溪了吧,刚开始还能哼唧几声,到最后,虽然痛的死去活来,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变得干瘪,八十一滴心头血终于凑够,我也失去了求生yu,只想在余痛蔓延前蜷缩起来,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