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凤华一听到和刘念念相?关的事情,整个?人就变得异常警觉,带着春花一路狂奔,再?听着小丫鬟气?喘吁吁地?描述,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一想到有人在觊觎自己心尖上的人儿?,整个?人止不住地?热血上涌,气?得鼻子直喷火。
等赶到出事茶楼,看?到木决明带着几个?土匪模样?的人守在门外,似是在警惕着什么人,果然?看?到袁凤华带着一群捕快出现后?,就有人急急忙忙要上去通风报信,却被早已警觉的袁凤华冲上去给一脚踢翻在地?,直吐鲜血。
袁凤华担心楼上的刘念念,将底下的人丢给了跟在后?面的几个?捕快,自己只身上楼找到那件包间,上前一推发现门被从里面锁死,整个?眼睛立马充血,抬腿就往门上撞,店里的人居然?还敢上来阻拦,全被她?红着眼睛一拳一拳打到楼下去。
等她?终于撞开门,却发现白福鸿这个?狗杂种正趴在自己心爱的人儿?身上,埋着头拱着她?的脖子,瞬时怒目喷火恨得双眼要出血,上前将他一把踹下竹榻,在他身上连续用力地?踢了好几脚,才将人直接丢到窗外。
当时包间的位置是在二楼,如?今看?来那狗杂种应该没受什么重伤。
袁凤华此时回想起来,依然?愤怒得浑身发抖,心道:那一拳没打死你算你命大,接下来可就有你的好受了。
还有那木决明,路上的时候春花说了,是那木决明来将念儿?给引到茶楼的,念儿?警惕心那么强,她?若是见到白福鸿是不会去赴约的,果然?木家人除了三个?女儿?,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袁凤华气?得牙齿咯咯直响,这个?木决明,先前还想着因为他是念儿?的亲弟弟,年纪也还小,所以想暂时放过他一马。
没想到这人年纪轻轻却心如?此歹毒,居然?勾结着外人来陷害自己的亲姐姐,这种人跟他那一对无良的夫妇有什么区别!
这次无论如?何定要将这人给绳之以法,不然?若是任他逍遥法外,将来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想完要如?何解决这两个?罪魁祸首的事情,袁凤华忍不住又开始想念起自己的心上人。
排除掉被陷害的那些,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令袁凤华这辈子无法忘怀。
那缠在自己腰上一双细长的腿,蹭在自己腰间的热度,还有她?那因为情/朝汹涌而迷离的眼神,无一不勾人和令人回味。
那凶猛的亲吻,那无力的抗拒,那被染红的眼尾,还有一句一句的请求和破碎的呜咽声?……
“念儿?……念儿?……”
袁凤华将整张脸埋在被子里,低低呼喊着心上人的名字,心里掠过昨日在水中?的一个?个?画面,忍不住幻想着她?就在自己的怀中?……
直到最后?才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透过窗户往外望去,天边刚翻鱼肚白,还没有大亮。
可袁凤华的心早就飞到了城东的刘家,也不知道念儿?睡醒了没有,她?醒了是否还记得昨日发生的那些事情,她?有没有在想自己。
袁凤华迅速地?穿戴整齐,收拾完自己,悄悄来到了刘府附近。
但她?却不敢进去,昨日送念儿?回来,刘亨夫妇对自己的态度还历历在目,他们定是知道了自己对念儿?的心意。
袁凤华在刘家附近站了半个?时辰,直到天色发亮,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这才轻手轻脚地?往县衙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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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县令已经有五十?五岁,过了今年就可致仕,当他一听袁凤华报上去的两个?事,眉头紧锁。
一是羊山剿匪,二是缉拿白家大少爷白福鸿。
前者还好说一些,虽然?劳心劳力,但若是真的剿匪成功,也算是功绩一件。
但第二件就难办了,毕竟昨日白家的掌权者白临连夜到访,让他对这件事情关照一二。
如?果是别人罗县令不一定答应,毕竟如?今临近致仕,他也不想自己最后?的半年时间里留下污点。
但早之前白临还未昏迷时两人就有过交情,加上昨晚听了白临的描述后?觉得这事情不大,据白家的大少爷所说,迷/药不是他下的,他不过是路过茶馆被刘家大小姐给拉进了包间,刘小姐因受迷药驱使,欲拉他行不轨之事以作解毒,按理来说,白少爷还是个?受害者来着。
而且这件事到后?边也没成,所以并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
县太爷一听,觉得这事稳了,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更何况白临还允诺,到时白家的产业全面恢复生产和贸易,会兑现相?关的好处和承诺。
白临同时还跟他介绍了家中?的产业,听着前景一片大好,问他是否需要参股?
县太爷早就听说这白家要卷土重来,而且来势汹汹,势头正猛,看?样?子是要赚个?盆满钵满,心中?已是蠢蠢欲动。
如?今白临自动送上门来拉他入伙,如?何不令他心动不已。
既然?双方?都各有所需,自然?就要把对方?想要的事情给办妥。
所以袁凤华一大早就过来要求缉拿白家大少爷,县太爷想也不想便直接回绝了。
袁凤华多年来一直在县衙担任捕头,自然?也有不少自己的关系网,很快就得知白家昨晚上连夜拜访县令大人,心中?便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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