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自己的前世!”
“哦。”
“你猜我前世是什么?绝对猜不到!”
“唔。”
这不是尬聊,是尬撩啊。
江衡不忍地眯了眯眼。
尴尬的安静后,他低估了那人的脸皮。
“……我上辈子竟然是块石头诶!”那人自顾自地笑了笑,“离奇吧?”
“……”没救了。
江衡不忍心再听,屁股一抬准备起身离开的瞬间,听见了女人淡淡的嗓音。
“哦,那你上辈子怎么死的?”
“……噗。”江衡还是没忍住,喉头滚出一个笑硬是憋住。
拉开俱乐部大门时,他握着门把,不禁回头望了眼刚才的位置。
女人神情自若,和旁边一脸被酒呛得脸红的男人,对比很明显。
……
啊……今天真他妈的流年不利!
江衡凌晨忽然被疼醒,盯着天花板心里咒骂了一句。
晚上被bi去相亲,打球也没心思,晚上一回来手机一开微信被江母塞bào,直接黑屏宕机。
然后天还没亮……被蛋蛋疼醒。
是的没错,此时此刻他面临的是真正的蛋疼。
蛋蛋兄弟内部针扎似的疼,整个又像被绳子捆绑往下死命拽的坠痛,痛楚直达心房,大脑疼得空白一片。
身为法医,他比常人多出不少医学常识,但,也只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