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离开了,叶容舟立即拔掉了针头,他像只鸵鸟,直接将自己埋进了被子中,被窝里漆黑一片,他捏着衣服,眼泪浸湿了枕头。
叶容舟也不想害怕,可是就快要手术了,后天就要比赛,他的脑子里混乱一片,不知来路,不知去路。
叶容舟呜咽着小声喊着一个名字,如同溺水的人抓住身旁仅有的一根浮木,他想要任与骞,真的很想要任与骞。
作者有话要说: 疯批×2
第66章 比起他,尊严根本不算什么
酒店里,任与骞坐立不安,他打叶容舟的电话打不通,反复看着对方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往不好的方面想过,但又想着那到底是叶容舟的父母,肯定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
明天就是模联大会的最后一天,任与骞想的是参加闭幕式的这两天他可以去陪着叶容舟,正好陪着人度过压力比较大的两天。
思来想去,任与骞还是不放心转而拨通了郑老师的电话。
任与骞惊讶道:“今晚不回来了?什么意思?”
郑老师说:“容舟的父母亲自请的假,说是好让容舟放平心态,好好备考。”
怎么可能?若是任与骞没见过庄蓉尔发疯的模样或许会信,可他见过,甚至还差点儿挨了一个耳光。
挂了电话后,任与骞在原地静坐了一分钟,然后脸色黑沉地抓着外套离开了房间。这不对劲,就算他多心也好,能确定叶容舟的安全就行。
任与骞心跳如鼓,一下电梯就拨通了徐青曼的号码。
任与骞已经许久没有跟徐青曼心平气和的通过话,更别说是主动的通话,然而眼下这个情况,面子里子都没叶容舟重要。
任与骞开门见山:“妈,你现在在哪儿?”
徐青曼接电话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却真是天下红雨,她奚落了任与骞两句,“怎么有急事找啊,不是昨天还不肯见我吗?”
任与骞一反常态地没有同她斗嘴,而是重复了一遍问题。
电话那头的徐青曼眉头紧锁着报出了一个地址。
任与骞立即打车前往徐青曼所在的地方,那儿是徐青曼的私产,任与骞去过几次。
徐青曼提前跟门卫打了招呼,任与骞一路上没有耽误任何时间。
别墅外已经有佣人在等,任与骞步履匆匆地进了别墅,徐青曼正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听见脚步声,她抬眼望去,“说吧,要我给你收拾什么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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